要不當朋友,要不就陌生人。
真心喜歡一個人,怎么甘愿眼睜睜的當朋友。
而成為陌生人——
貝西杰的心都碎了。
他離開后,房子里安安靜靜的。
很顯然貝西杰沒有給她一個明確的結果,但是這其實并不重要,她的決定永遠不會改變。
她轉身,抬眸,視線落在亞瑟身上。
倆人沉默著望著彼此,交匯的視線里仿佛流淌著什么,復雜的,又熱忱忱的。
片刻后,亞瑟垂眸輕咳了一聲,隨后開始收拾客廳里的殘局。
薄歡:“……”
亞瑟默不作聲的收拾房間,手下利落勤快,還真沒那些貴公子的矯情造作。
薄歡微微挑眉,轉身接著去廚房做點早餐了。
這樣的早晨是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的,簡簡單單卻又溫馨,像極了安穩過日子的小夫妻。
只是,什么都是短暫的。
薄歡將培根煎蛋端上餐桌,又端來兩杯咖啡,坐了下來。
咖啡的白色瓷杯有些透亮,隱隱映照出兩個人的身影。
“簡單的吃點吧,這邊條件比不上b市。”
薄歡淡淡開口道。
亞瑟沒動,一直望著她,靜默了片刻,他道:“歡歡,跟我回家吧。”
薄歡一怔。
其實,想也知道她的位置是容昧姐告訴他的,也只有容昧清楚,雖然貝西杰追求自己,可她也只會等眼前這個人。
但眼下,他說,要自己回家么……?
她唇瓣微動,剛要開口說什么,亞瑟就將一個手機緩緩過來。
屏幕上正在播放著一個視頻,視頻中很多人,然,最前方正中間在演講的人,就是他。
“……總之,競選這個位置是我經過深思熟慮的事情,我希望我們可以有更完善的社會制度來讓我們每個人受益。”
一番演講下下后,群眾里的記者采訪:“亞瑟先生,你從小接受精英教育,家族龐大,財力雄厚,基于這些我們相信你,可是我這邊收到一份資料,關于你的私人作風問題。
聽說你有一個未婚妻,她有三種人格,甚至會可能傷害到別人,那么你身若是成為副市—長,怎么能保證她會不會影響到你的工作,難道讓群眾們都為你承擔風險?”
這一番看似很有道理實則不要臉的話一出,視頻里的群眾一片嘩然。
薄歡嘴巴里還塞著一塊培根,在看到這里的時候,她咀嚼的動作緩慢了下來。
臉上看似不太在意,實際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屏幕。
握著叉子的手也緊了幾分。
鏡頭再次落在亞瑟的身上。
他一米八七左右的身高,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筆直又修長,冷酷又俊美。
里面是一件淺色襯衫,領帶,袖口,碎發都利落的一絲不茍。
面對那些嘩然,他不急于解釋,雙手撐在講臺上,身軀微微前傾,不怒而威,強大的氣場一寸寸的席卷著選舉會的每一個角落。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聽到亞瑟開口,認真的道:“不論她是不是我的未婚妻,她首先都是我們國家的居民,我的責任是讓每個人都能盡善盡美。
男人,婦女,老人,兒童,更別提我是她的未婚夫,如果因為選舉而拋棄了她,我感知不到一個人最起碼的責任感,一個男人的擔當在哪里。”
說到這,他語氣頓了下:“倘若你們需要的是一個這樣沒有責任心的政員,那我不當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