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那些人眼底頓時又閃過一抹震驚,錯愕。
容昀迅的捕捉到,心底不覺冷笑一聲。
看來這些人根本都不知道。
不過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她根本沒那么一回事,所以都沒告訴他們呢?
靜子面露窘迫之色:“對不起親愛的……都怪我,怪我沒注意……”
話是那么說著,不過更多的,她是怪自己不夠謹慎,被他撞見她喝酒了。
容昀冷哼一聲,大剌剌的坐了下來,一手的搭在了沙的扶手上,另外一手落在腿邊,手指微屈,一下一下的輕敲著。
模樣看著慵懶散漫,可是一坐在那,讓客廳里一個個都不覺屏住了呼吸,目光警惕而小心的望著他。
開玩笑,即便是靜子說他失憶了,完全忘記了之前的事情,現在聽從于他們,他們一個個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這可是現在軍火集團的老大,如果說他的父親是一頭雄獅,而他就是一頭驍勇善戰的獵豹,機敏,睿智,腦袋,行動力,都是頂尖的,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存在。
長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這話不假。
所以,這樣的一個存在,怎么不讓他們感到深深的壓力!?
他們一個個的看向他,然后又面面相覷,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那般。
還是靜子溫和的笑著提醒道:“繼續啊,繼續你們說的事情。”
這話落下,其中一個人男人猶豫著,咳嗽了聲,隨后緩緩道:“那東西在阿根廷,馬上就研成功了,一旦投入使用之中威力不言而喻,會非常可怕,上面要求我們需要對他們的人起全面的進攻,點燃這場戰火,把他們所有人都給吸引到北美洲,吸引到那一座空城之中,要將他們所有來的人都給團滅——!”
這話一出,慵懶靠在沙上的容昀,微微抬了一下眼皮子,目光灼灼的審視著他。
然后,他唇瓣微動,突然蹦出幾個字:“你說的他們的人,那‘他們’,具體是指誰——!?”
這話落下的時候,絲毫的情緒都沒有。
那男人被他突然問到,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去說。
因為,那些人,不是別人,就是對面的他,就是他們的軍火集團的所有人——!
靜子那邊皮笑肉不笑的道:“親愛的,當然就是那些害你失憶,忘記一切的那幫人,現在我們終于可以更加完美的反擊了,那么多年了,我們一直在做一個偉大而不可思議的實驗——”
這話剛說到這,突然有人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她的話,眼神示意著,似乎不想她把具體的實驗計劃透露出來。
而這么做的原因,當然是因為對容昀還是不夠信任。
靜子卻皺眉,頓時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因為他們對容昀的質疑,某些程度上也是對自己能力的質疑。
所以她故意當眾道:“那實驗我們秘密進行了數年,oo1號也是我們當中的一份子,貢獻突出,不能因為他現在失憶了,就對他所有保留不是么?他是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