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辭趕緊輕聲哄她。
紅了一分鐘,喬夕才不鬧了,這是卸妝棉也能拿下來了。
舟辭這還是第一次接觸卸妝的東西,也是第一次給女孩子卸妝,來來回回忙活了半個小時,才將喬夕的臉完全卸干凈。
到最后,他還學著視頻里的教程,幫助喬夕涂上了水和乳液。
來來回回折騰了半個多小時,舟辭覺得幫女朋友卸妝比正式打一場比賽都要累很多!
女孩子真辛苦!
喬夕睡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然后睡著睡著,想起自己還沒卸妝,于是垂死病中驚坐起!
她憑借著本能按亮的床頭燈,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往洗手間走去。
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是在沙發上抱著舟辭的時候不小心睡著的,所以,是舟辭把她抱到床上的嗎?
沒睡飽的腦子,腦容量基本上為零,幾乎沒有思考能力。
喬夕想了一下沒想明白,然后繼續往洗手間里。
結果看到鏡子上的自己是素顏,以為是自己早就卸掉了但是自己卻忘了,所以在馬桶上放了個水,就愉快的重新回到了自己喜歡的大床上,將自己裹進被子里,再次呼呼大睡。
徹底清醒是在第二天的清早。
她刷牙的時候,看到鏡子里自己的臉,才想起來,昨天自己睡前根本沒有卸妝。
所以,這個妝百分百是舟辭幫她卸的。
喬夕在鏡子前左看看右看看,發現舟辭卸的這個妝,卸的挺干凈的,值得夸獎和表揚。
于是,喬夕就給舟辭發了一條微信,附帶一個么么噠的表情。
舟辭秒回:“我在三樓吃早餐,你來嗎?”
“洗把臉就來!!”
“那我等你。”
“好的呀!”
喬夕以最快的速度將臉洗干凈,然后拿著房卡,刷卡進電梯,下到三樓。
酒店房間含雙早,清晨八點鐘這個時間段剛好是供餐的高峰期。
餐廳里的人挺多的。
喬夕往里走了一段距離,才在一個靠窗的位置找到舟辭。
四人位的座位上,只剩下舟辭和麋鹿兩個人。
麋鹿已經吃完了,放著食物殘渣的餐盤還在面前放著,正坐在位置上打游戲。
反觀舟辭這邊,面前什么都沒有。
喬夕問他:“你還沒吃嗎?”
舟辭搖了搖頭:“在等你。”
他站起來,“走吧,我們一起去選餐。”
餐廳供餐是以自助餐的形式,想吃什么拿什么。
喬夕習慣熬夜,作為一個合格的夜貓子,她很少十點前起床。
所以早飯的時間基本上是混過去的。
她不習慣吃早飯,就算吃,也吃不了太多。
喬夕只拿了三個蛋餃,和半碗熬得濃稠的小米粥。
舟辭看的只皺眉:“只吃這一點兒嗎?”
喬夕點點頭:“這么多已經夠了。我早點沒什么胃口,而且吃多了還會胃疼。”
舟辭擔心喬夕的身體,便道:“我媽認識一個有名氣的老中醫,她年輕的時候因為各種比賽,飲食不規律,胃很不好,就是這個老中醫調理過來的。你要不要去找這個老中醫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