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酒店房間,喬夕立刻把腳上的高跟鞋脫掉,光著腳踩在房間里的柔軟的地毯上。
她往前走了幾步,把自己砸在大床上。
她頭朝下趴在床上,閉著眼一動不動。
舟辭彎腰將她的高跟鞋拾起來,放在門旁邊的鞋柜里。
他走上前,輕輕推了推她的肩膀:“先別睡,你還沒卸妝。”
喬夕閉著眼睛根本不想動,她軟著音調撒嬌:“我好累好困了,我不想動。”
舟辭坐在床邊,將她從床上撈起來,抱進懷里:“再累也要把妝給卸了。你之前不是跟我說,帶妝睡覺對身體不好嗎?”
喬夕順勢摟住舟辭的腰,臉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那你幫我卸妝。”
“怎么卸?”舟辭問:“你坐床上,我去洗手間把那個卸妝的那個紙幫你敷上?”
喬夕一聽舟辭說‘卸妝的那個紙’就覺得他不靠譜。
她垂死病中驚坐起:“還是我自己去吧。”
剛說完,她又打了個哈欠,瞬間頹了。
她又往后倒進舟辭的懷里:“舟舟,你抱我去吧,我真的不想動。”
舟辭松開喬夕的身體,喬夕立刻就歪倒在下面的床上。
舟辭無奈的再次將她撈進懷里:“你這身體軟的,怎么跟沒骨頭似的?”
喬夕翻了個身,趴在舟辭的身上,捧住他的臉蛋,在他的嘴巴上吧唧了一口,很隨意的接了一句:“因為你的身體硬硬的呀,我們男女互補。”
喬夕說者無心,舟辭聽者有意。
再加上喬夕還在他的身上磨蹭。
他下腹一緊。
深邃的眼神變得更加暗啞。
舟辭雙手扣住喬夕纖細玲瓏的腰肢,嘴巴靠近喬夕的耳朵:“你剛剛說我什么?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在寂靜的深夜里,顯得十分的性感撩人。
喬夕困得迷迷糊糊,特別想睡覺,腦子基本上已經成漿糊了。
所以她聽到舟辭讓自己再說一遍的時候,根本沒思考,就將剛才的話又重復了一遍:“就是你身體硬硬的呀。”
說完,她就意識到了不對。
本來漿糊一樣的腦袋,瞬間清醒了許多。
她抬起頭,恰好與舟辭漆黑的眼眸對上。
四目相對。
他理智的眼底,掠過一抹強壓著的欲望。
喬夕舔了舔干澀的唇瓣,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體。
動了幾下,她身體突然微微僵住。
她感覺到了舟辭身體微妙的變化。
喬夕下意識的就想躲,結果被舟辭掐住纖細的腰,摁在大床上。
舟辭低頭在她的嘴巴上啄了一下,語氣透出一絲危險的意味:“撩完就想跑?”
喬夕小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她大眼睛心慌的眨個不停,連連擺手解釋道:“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就是想去洗手間把妝卸了,帶,帶一天了,皮膚有點難受。”
舟辭壓制著她,大掌輕輕的撫摸她的發絲:“我幫你?”
喬夕搖了搖頭:“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她小心翼翼的往旁邊挪了一下:“那什么,時間不早了,我要卸妝休息了,你也早點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