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這面鏡子沾上了玲瓏的血,才能夠看見我爸爸?”
“畢竟玲瓏是你們第五家的老祖宗。”他從第五念的手里拿出了鏡子,仔細的看了一眼,存在著某種的靈力,但是卻不強橫,溫柔如水一般,難怪最初他幾乎感覺不到這面鏡子的不同。“我只是懷疑,這面鏡子很有可能認了主人。”
“所以我能夠看見玲瓏的后人?”第五念蹙了蹙眉頭,“為什么我只看見了我爸爸,沒有看見我姑姑,甚至是第五家的其他人?”
閔御塵也無法解釋,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擠了血滴在了鏡子上,此時的血卻并沒有融入在鏡子里里,“果然是認了主人,當時只有你看見爸爸了?其他人都沒有看見嗎?”
第五念搖頭,“應該是沒有,我媽媽的注意力都在玲瓏的手上,我也只是看見了我爸爸的影子一閃而過,然后就恢復正常了,如果他們兩個人看見了一定會表現得很驚奇,從頭到尾就只有我一個人很傻。”驀地想到了什么,第五念不由得緊張了起來,“老公,你說這有沒有可能是我爸爸和我媽媽見面的契機。”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媽媽不是現代人,她若是離開古代肯定需要某種契機。”
第五念不由得哭喪了小臉,“完了,我竟然無意中拆散了爸爸和媽媽。”這面鏡子都在她這里了,若是想要送還給媽媽,她必定是不會接受的,甚至還會誠惶誠恐的以為,裔王妃有多么的難伺候呢?
“或許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將這面鏡子再送還給媽媽,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說的倒是容易,你不知道我媽媽拿著鏡子來的時候,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我看著心里都不是個滋味兒,我說我收下鏡子,松了一大口的氣。現在我若是把鏡子還給她,指不定還要把她嚇成什么樣子?”這才是她最惆悵的事情,她也想了一晚上,就是沒想好怎么把鏡子還給媽媽,至少也不能耽誤她穿越才是。
“容我給你想個辦法,對了,你最近的功課怎么樣了,第五飛揚已經派人來詢問你的功課了。”閔御塵說的很是隨意,第五念卻是不淡定了。
“他為什么要問你,難道不能親自來問我嗎?”
“因為你的身份,他不能總是來這里,只能拜托我監督好你的學習進度。”
第五念深吸了一口氣,“閔御塵,我覺得你最近很閑。”
他挑了挑眉,“都是你本家的東西,好好學,將來只會對你有好處。”
“當著第五飛揚的面我實在說不出口,但是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夢之玄的一切,我也不想學造夢。”
“念念,我最是了解你這個人,若是將來某一日夢之玄求到你的頭上,你必定會心軟,我不希望到了那個時
候,你會因為造夢術法不精湛而身陷危險之中,至少多會一樣東西,就會安全一分。”
第五念矢口否認,“我才不會呢,也不想管夢之玄的任何事情。”畢竟他們第五家這么多年都沒有聽說過夢之玄,可見那些人并不想聯絡他們這一脈。
閔御塵抿了抿唇,并未說話,第五飛揚有如此想法,必定做好了某種打算,說不定還會留下什么東西,指引后人找到第五念。
如果夢之玄足夠強大,他們必定不會來找念念分一杯羹,但是夢之玄逐漸衰敗,找上念念只是早晚的事情,到了那個時候,她不希望念念因為什么都不會,只能坐以待斃。
翌日,側妃金鸞兒來請安,第五念睡得比較晚,所以香梨來稟報的時候,她有幾秒鐘是懵逼的狀態,有點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好半響才反應過來,“請安?”話說,她從夢之玄回到府中也有些時日了,金鸞兒都沒想過要給自己請安,當然裔王曾經放過話,不允許側妃隨便打擾王妃,她這才不敢隨便打擾,外人看來,這是王爺對側妃獨寵的方式,只有第五念才知曉這個男人說的都是真的。
金鸞兒突然跑來請安肯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她來定奪,她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香梨,帶著人去偏廳等著吧。”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第五念讓櫻桃伺候她更衣,化妝。
櫻桃很想自家王妃娘娘給側妃一個下馬威,就連妝容都是異常的霸氣,她僅僅只是挑了挑眼梢,就足以把正妻的氣勢表現的淋漓盡致,今日這妝容有點太盛氣凌人了。
第五念輕點著櫻桃,“你呀!何必呢?”
櫻桃嘟囔著小嘴,“當然有這個必要,王妃娘娘你可不能忘了,你是這個裔王府的正妃,而她就算是被王爺納入裔王府之中,也得需向你低頭請安。”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第五念卻是非常的清楚,那金鸞兒雖說是慕以農的側妃,可畢竟是用來惹怒真正秦憶煙的一個道具,在她眼里看來,更加的可憐,只是大家針對金鸞兒的性質很高,她還真不好說什么,說多了說不定還要引起別人的懷疑。
“走吧,我們去看看。”
金鸞兒找第五念還真是有點事情需要定奪,“王妃,下個月就是你的生辰了,咱們裔王府好久沒有喜事兒了,鸞兒是想為王妃大辦一場,將在京城內的五品以上的官家夫人和小姐請來熱鬧熱鬧。”
她不太感興趣。
見第五念有些意興闌珊,金鸞兒柔柔一笑,“王妃,其實生辰熱鬧一點挺好的,妾身聽說已經有官家的夫人禮物都準備好了,若是不能舉辦,恐怕有點不妥。”
收禮物啊!
第五念仿若是被點醒了一般,最近的確是有點窮了,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