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念睡了一夜好覺,精神充沛,起來就開始折騰人,“走,孩子們,我們今天繼續逛街。”
聽到第五念的話,昨天跟著她跑了一天的人,到現在還腿抖呢,關鍵不僅腿抖,連肩膀都疼的抬不起來了。
可能沒有人知道,第五念不僅看,還喜歡買一堆東西,都是一些笨重到讓人抬不起來的東西,她倒是不累,可苦了他們這群人。
誰讓這位裔王妃是幽王的客人呢,即使經歷了昨天的事情,幽王還是把她定位在客人上,他們就算是有氣也說不得。
第五念自然是有自己的小九九,不能全指望著魯玉簪,說不定他們還有別的事情,而她必須將這里的地圖搞清楚,弄明白了才行,總覺得這里還有其他的秘密,說不定下一秒就要破繭而出了。
帶著一群苦不堪言的人,第五念一路跑的比誰都輕快,惹來身后提著大包小包的奴仆一個勁兒的喊,“裔王妃,求您慢一點,小的們就快要跟不上了。”
第五念才懶得搭理他們,依舊加快了腳步,就是讓后面的人跟不上,躲在暗處的那些人,可沒有一個跟不上的。
將昨天有點模糊的地方,還有根本沒去的地方,跑了大概四五遍才能記住,就等著在腦子里繪畫成一副完成的地圖,看看這座清城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
不知不覺來到了清城內最邊緣的城墻,翻過城墻就是清城以外的地方,本應沒有房屋,正前方那一處卻是設立了一整排的房屋,遠看格局有點狹小,近看卻是看不出門道。
最關鍵的是,有士兵把守,第五念不由得上前了幾步,一下子就被后面的小廝拉了回來,滿臉驚恐的說道,“裔王妃,那個地方你可去不得。”
第五念蹙眉,不解的問道,“為什么?”
“不為什么,就是不能去那里!”說起靠近城墻邊的房屋,對方說話有點急了,就連態度也不自覺的生硬了起來。
可能對方一點也沒發覺吧,倒是第五念揚了揚眉頭,故意擺正了臉色,冷聲的問道,“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對我大呼小叫的,本王妃就進去看看能怎么了?你們幽王是能死還是能殘廢?”
小廝心里一片哀嚎,裔王妃的嘴巴太毒了,明明是他不讓她去看,拐個彎就能罵到幽王的頭上。
第五念故作生氣的甩開了對方的手,然后氣沖沖的沖到了那排房屋的門前,把守的士兵立刻就上前一步,長槍一揮,直接擋住了第五念的去路,“清城禁地,隨意擅闖者格殺勿論。”
“本妃好歹也是你們幽王請回來的貴客,就是進來參觀參觀這里的房子,你們憑什么攔著我?滾開!”
說罷,第五念還跳了幾下,順著周圍的矮墻的看去,能夠看見院子里裊裊的煙霧,輕嗅著空氣中,這香味絕非是普通的高香,在現代,除非是供奉什么神的,才會舍得拿這種高香來孝敬。
眼見第五念在這里耍潑了,守著這一排房屋的小士兵立刻變了臉,揮起了長槍就要將第五念刺破肚皮,不過好在第五念反應及時,一個彈跳就退開了。
始終跟著第五念的小廝見狀,不由得松了一大口氣,這裔王妃若是再他們的手上受傷了,他們就算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賠的。
連忙勸阻第五念,“求裔王妃不要再擅闖禁地的,若是幽王知道了,一定會打死我們的。”
第五念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回去把地圖畫好再說!
回到幽王暫時借住的地方,第五念將門窗都插好,然后將自己之前的又看了一遍,然后大概畫出了清城的雛形。
雖然有些地方稍稍有點差距,但是這幅圖左看右看,都像是第五家手札記載的困獸圖。
第五念擰著眉頭,整座城陷入了陣法之中,這還是第五念第一次見。
她又再看了看圖紙,不由得感慨自己繪畫水平,實在是太差了,自己畫的都領會不了其中的意境。
此時,魯玉簪悄無聲息的出現了。
拿出了她昨夜要的地圖,第五念連忙接過地圖,攤在了桌子上,只消一眼,她就看出了其中的門道,眼見第五念有些不對勁,“念念,你怎么了?”
第五念從懷中拿出了自己畫的簡陋版本地圖,“你看是不是和我畫中的一樣?”
魯玉簪看了好半天,不確定的反問了一句,“像,像嗎?”
指著自己地圖上的某一點,然后有指著魯玉簪拿來的地圖,“看見這里了嗎?都是一樣三短四的建筑物,怎么不像了?”
魯玉簪這個耿直boy,很正經的說道,“繪畫部分,以后還能練,不打緊。”
第五念不由得泄氣了,不在自己的圖紙上大費周章。指著整張圖,“你能夠看出一個陣法嗎?”
“陰陽困獸圖。”
第五念打了一個響指,“沒錯,整座清城就是困獸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