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念揮了揮小手,扇去了眼前的灰塵,甚至干咳了兩聲,“你們過來吧!”
大家不禁欣喜,朝著走廊的盡頭走去。
白昭昭墊后,“依照地圖上顯示,走下樓梯以后,向左拐就能夠看見那個密室,你小心一點,我就在你身后。”
“嗯。”
第五念將之前準備好的紅繩拿了猜出來,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后打了一個繁瑣的解扣,隨后又套在了身后夜天羽的手腕上,套牢以后,又打了一個相似的解扣,套在了喬可的手腕兒,每套住一個人,必定打一個他們看不懂的解扣,直至最好套在了白昭昭的手腕上,“若是我們彼此走散了,你們拉住紅線,我自然會感應到你們在什么方位?”
隨后念了一句封印的咒語,只見那根紅線若隱若現,隨后一閃便徹底的消失了,喬可驚奇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腕兒,“紅繩呢?”
“隱藏起來了。”
“真是神了!”若不是親眼所見,她還真以為她不是變魔術,就是自己的眼花了。
“我剛剛給你們每個人又重新畫了一道符咒,你們切記一定要收好,堅決不能弄濕了,撕碎了,這是保命用的。”第五念看了一眼夜天羽,“我之前給你畫的那道符咒,最好放在胸口的位置,你可比他們兩個人更容易招鬼。”
夜天羽點頭,“我一定不會拖你的后腿。”
第五念搔搔頭,她有說夜天羽是拖后腿嗎?
“拖我后腿倒是不至于,只要你們聽我的,我一定會帶你們出去。”她說的非常肯定,在這種時候,誰都知道這樣的話就像是個安慰,偏偏第五念說起來,就是給人一種安心。
“表妹,你怎么說,我們就怎么做!”反正再壞的結果,也不可能有現在這么糟糕了。
一樓暫且還有月光,但是地下室就是真的沒有任何的光亮了,第五念工具箱內放的手電筒一向是是軍用的,所以亮度很強。
地下室有一股陰暗潮濕的氣息,腐朽的味道還夾雜著一股尸臭,卻是一點也不強烈的,就好像是時間久了,再大的味道也會散去,那種味道是淡了,卻并未消失。
這里有死人很正常,可是四周靜悄悄的,連一只老鼠都沒有,可想而知這里到底有多可怕,連老鼠都不敢靠近。
白昭昭最后墊底,拿著手電筒四處打量著四周。
漆黑的密室不知道到底有多大,僅能夠用手電筒照亮著眼前這點世界,對于未知的一切,他們心中多半都是報著畏懼的心理,害怕的要死。
地下室本應該是密不透風,偏偏夜天羽三個人就是感覺到了陰風陣陣。
喬可冷的直打哆嗦,嘴巴說話都好像是灌風了一樣,“你們有沒有一種很冷的感覺。”
陳良忙不迭的點點頭,想到他們身處在黑暗的地下室,黑的都看不見彼此,怎么可能看得見自己在點頭,立刻張嘴說道,“沒錯,冷的我想穿棉襖。”
驀地,一聲凄慘的嚎叫聲乍起,嚇得陳良和喬可皆是渾身一顫,打從心里升起了一絲恐懼。
他們好像聽到了很凄厲的喊叫聲?
想要仔細辨別方位,卻發現整個地下室都是那聲比殺豬還要恐怖的嚎叫,充斥著所有人的耳膜。
“這是什么聲音,我好害怕!”喬可是真的害怕,就連說話都帶著顫音,若不是身后陳導扶著她,說不定這個時候很有可能跪在地上了。
第五念‘噓’了一聲,輕蹙眉頭,卻是因為那聲哭嚎始終沒有聽過,所以導致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辨別聲音的來源。
除了喊叫聲,還外帶一些標準的日語,說到底不過是為了詢問藏在日軍的叛徒是誰?
偶爾伴隨著甚是恐怖的喊叫,他們已經從最初的害怕到最后的麻木,甚至更多的是悲涼,他們不知道華夏國的英雄死后是否還經歷著這些,還是這里僅僅只是一種幻境。
依照地圖上的顯示,他們還需要再穿過兩個房間,才能來到最里面的密室,但是如此短的路途,不知道還要生出何種的變異。
更加不知道,還有多少日兵攔著他們的去路。
呃……
一路走下來根本沒有日兵攔著他們的去路。
越是靠近那個防守嚴密的密室,卻是能夠聽見那一聲聲凄厲的慘叫,明明你覺得那個人已經沒有力氣大叫了,偏偏下一秒他的聲音足以震痛別人的耳膜。
繞是誰也不敢想象,那些日兵到底耍了什么手段,讓一個人生不如死,哪怕是死后了,到現在還不能解脫。
第五念深吸了一口,揮去了心頭的難受,堅定的朝著目標前進。
本以為要費一番功夫,卻是沒有想到很輕易的就找到了那間密室。
門外是一扇石門,很厚重,光是看著就知道自己若是想要挪開這扇門恐怕比登天還難。
手電筒的光線游走在石門上方的黃紙,第五念深鎖眉頭,這個地方為什么會有黃紙,仔細一看好像是某種陣法!
“竟然是怨咒!”第五念暗暗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