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
第五念意念一起,整個夢境仿佛被火光點燃了一般,不遠處站在一位身材欣長高大的男子,不過是背手而立,大有天下唯我孤獨的架勢。
光是看著背影,的確是有點熟悉。
可以確定的是,她認識這個男人,說不定是敵對方。
“第五念,承蒙當年你的多管閑事,我和我師父才能有今日,你說我該怎么報答你才好?”男人回過了頭,露出了一張似曾相識的臉。
熟,實在是太熟悉了。
可到底是在哪里見到的,她卻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果真是一孕傻三年,她竟然連自己忘記的人都記不起來了。
第五念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你是誰,我有點想不起來了。”
男人眼神怒燒著熊熊火焰,幾乎能夠聽到他磨著牙說道,“你感再重復一遍嗎?”
“不能!”
果斷的拒絕了,主要是對方的表情太過兇神惡煞,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撲過來,咬斷自己的脖頸。
“第五念,我恨了你上千年,你竟然敢說你不記得我了?”
第五念愣了愣,上千年不就是她在古代的那兩年嗎?
如此一想,腦海中一張熟悉的男性面孔浮現在眼前,她指著他問道,“你是張原書?”按理來說,張原書早就死透透了,怎么可能還好生生的活了這么多年。
張原書胸間溢出幾分慍怒,“第五念,咱們也該好好的清算我們的恩怨了。”他轉動著手中的玉笛子,隔空打出了幾個類似小型的旋風,朝著第五念的臉而去。
依照他的架勢,分明是想讓第五念毀容。
夢,是第五念可以掌握的世界,憑空想一想,自己的面前就會豎起一道石墻,依照玉笛子沖過的速度,撞擊在墻壁上必定要玉碎。
張原書臉色微變,立刻將玉笛子收了回來。
第五念豈能讓他得意,甩開兩條手臂,九陽神鞭赫然出現在她的手上,在她臂彎甩動之中,就形成了一道勾卷起的彎度。
分明是想要搶奪玉笛子。
意識到第五念想要做什么,張原書再也無法保持自己從始至終故作的從容與淡定,玉笛子雖然是他的武器,但也是他的命根子。
他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徒手抓住了玉笛子,卻也被第五念的鞭子抽痛了手臂,頓時皮開肉綻的,血肉翻滾,觸目驚心。
張原書的眼底劃過了騰騰的殺氣,“找死!”
第五念嘴角勾起,“誰找死還不一定呢?”
兩人也不再多說廢話,一時之間打得難舍難分,互不相讓,大有致對方于死地的架勢。
在第五念看來,張原書若是活了上千年,必定是個危險的存在,所以今日絕不能讓張原書出了夢境。
驀地,心中豁然開朗,整件事情看似并不巧合。
“張原書,是不是你扣押了元大師的靈魂?”
張原書笑的十分張狂,面部表情都跟著扭曲了,“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將他帶出去。”無疑是承認了元隆的事情與他有關。
“變態!”
變態這個詞,張原書以前不懂,可是活了這么多年,他多少也了解不少現代詞。
自然明白變態是什么意思?
哪怕到了現如今開放的二十一世紀,出柜也是需要勇氣的。
第五念這兩個字可比剛剛那一鞭子來的還要痛,直戳他的心口窩。二話不說,收起了玉笛子,隨手一劃,空中出現了萬馬奔騰,下一秒就朝著第五念沖去。
其實造夢很簡單,可以憑著自己的想象,這才是真正的造夢。
畢竟是自家的東西,第五念使用起來格外隨心應手,她身后陡然竄出了兩只碩大的翅膀,整個人拔地而起,輕松的躲過困境。
那些馬匹沒入了地面,瞬間別消失了。
第五念趁勝追擊,揚起了鞭子就抽了過去,毫無任何的防備,張原書硬生生被九陽鞭子劈的心神俱裂,甚至是隱藏在另一處的靈魂。
他整個軀體呈現出一種透明色,第五念將鞭子轉換成了桃木劍,以便近距離的博弈。他后退了兩小步,誰知四周竟然起了一排排的鐵桿,被困在了第五念為他打造的監牢里,插翅難逃形容了此時此刻的張原書。
他進退兩難之時,第五念已經再次揚起了鞭子,決定將他永遠的留在這里。
張原書沒有想到,夢境里的第五念會這么厲害,他輕敵了。十分的懊惱,竟然沒有聽對方勸,一意孤行非要在她所擅長的領域殺掉她。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第五念感受到了陌生的氣息涌進了夢境之中,嗖的一聲不知打破了什么,“救命!”
她聽到了元大師的聲音,很真實,應該就在附近。
正是分心的功夫,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張原書推出了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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