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惠蘭移植試管嬰兒失敗了,胚胎移植母體后,并沒有成功。
夫妻倆大為打擊。
明明檢查身體條件都挺好,就是懷不上。
方惠蘭朝邪念方面想,“是不是誰詛咒我了?”
“誰會這么做?”沈白夜不信,“要不你跟我媽去寺廟拜拜。”
方惠蘭還真的找沈母了,請求一起去寺廟燒香。
聽到她做試管失敗,沈母寥寥安慰了她幾句后道,“我剛去過。”
意思讓方惠蘭一個人去,見婆婆不想跟自己去,她回,“婆婆你不是認識寺廟的大師嗎?這可是關系著咱們沈家子孫后代的事兒,婆婆可不能不上心啊。”
沈母到底答應她一塊去了。
方惠蘭燒了香,也被沈母引見了空靈大師。
禪房內只有空靈大師和方惠蘭,詢問了生辰八字后,空靈大師緘默了幾秒鐘告訴她,“本來你子女緣就薄的很,多積德行善還是有望有孩子的,如今闖了大禍,著實是沒法子的,徹底斷盡了。”
方惠蘭聽他這么說,嗤道,“我一直本本分分做人,一時懷不上罷了,到了你這里成了沒子女命的了?你這不是信口雌黃嗎?我婆婆口中的大師原來是個江湖騙子。”
空靈大師面對她的質疑只是微微一笑,“施主信也好,不信也好,本僧從不胡謅,不妨直言一句,有些事你以為天知地知你知,殊不知,都在你命里帶著呢,不是你不想讓別人知道,就可以掩飾掉的。”
“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希望你不要給我婆婆胡說什么。”
空靈大師面不改色,“但凡問事的,我只對問的當事人說。”
方惠蘭這才從蒲團上站起,出了禪房。
沈母見她出來,忙問,“大師怎么說?”
方惠蘭邊走邊說,“什么大師,我瞧著是個江湖騙子,婆婆不要常來這里捐香火錢了。”
沈母一聽臉色拉了下來,“什么騙子?空靈大師是得道高僧,豈由你這么詆毀?是說了你不好的事情你才如此惱羞成怒嗎?難不成是說你不能生孩子嗎?”
方惠蘭腳步一頓,“婆婆說的這是什么話?我身體好好的,怎么可能不能生孩子?”
沈母瞧著她因為激動面紅耳赤,“你來就是問子女的,大師說你好話你不可能這個態度,想來我說的是真的了。”
方惠蘭萬分后悔跟她一起來這里,“他說我子女緣薄。”
沒有把空靈大師說的最后一句道出。
“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你不信就不信,犯不著詆毀大師。”沈母心氣不平,“當初溫亦歡差點一命嗚呼,是空靈大師救了她的命,很多遇到邪門之事的來求見,他都會相助,那么善良的高僧,我不許你血口噴人。”
方惠蘭壓下心口的情緒,“是我剛才氣著了,還請婆婆見諒我的失禮之處。”
婆媳倆下山,一直到上車,都沒再有交流。
方惠蘭心氣難平,回到家大哭了一場,沈白夜回來的時候,她眼睛已經哭腫了。
她也只說了子女緣薄,沒有說實話。
沈白夜寬慰她,“那些人說的話有很大的心理暗示,怎么會懷不上呢,肯定沒問題的。”
“那我要真的懷不上,你會不會跟我離婚?”
“怎么會離婚?”沈白夜微微一笑,“公司以后也輪不到我繼承,沒孩子咱就去孤兒院領個不也挺好嗎?生恩沒有養恩大,再說了,現在醫療技術這么達,實在是懷不上,咱們可以找別的女人代,花錢的事兒,這樣你也可以少受罪了。”
她當然知道可以找女人代。
方惠蘭沮喪的說,“那就代吧,我也別折騰了。”
空靈大師倘若說的是真的,代也不會成功,要他說的不是真的,那自己不用受苦也能有孩子。
她無比祈禱是后者。
沈司夜放下手機看向身旁的妻子,“蘇家在打裴家的主意。”
“你怎么知道?”
“裴翎說的,他堂弟裴飛躍要跟蘇燃燃結婚,說是才認識沒幾天。”
蘇未晞眼睛在書上,頭也沒抬,“看來蘇家為了自保也是拼了,裴翎有沒有說裴氏宗族同意沒有?”
“你蘇家已經把消息擴散了出去,現在上流社會不少人已經知道了。”沈司夜側身支著腦袋,“裴家不能出負面新聞,礙于蘇家也不是小門小戶,那邊宗親開會已經同意了。”
蘇未晞與他視線相接,“那這么說,蘇家又要威武起來了?”
“不見得吧,這種墻頭草裴翎是不喜的。”
“我不喜歡裴飛躍。”
“為什么?你認識他?”
“沒見過,他欺負心羽,心羽頭上的傷就是他打的,裴翎倒是為她出了這口氣,你說……”蘇未晞把書合上認真的問,“裴翎是真的喜歡心羽么?”
“不喜歡怎么會留她在身邊那么久?至于多喜歡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江山和美人,他不是取舍過一次了么?不然心羽是怎么死的?”
沈司夜的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裴翎是心懷天大顧全大局的人,裴氏家族多少人把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他也有自己的不得已。”
“心羽太愛他了,才會在犧牲自己后也要理解他的這種不得已。”蘇未晞由衷的說,“換做我,做不到,再深的愛在放棄我的那一刻,我就絕不會回頭,在兩者之間,做出了選擇就沒有資格后悔。”
她說完往他懷里鉆,“睡覺。”
沈司夜把她的真絲睡衣拽掉扔到一邊,手落在她的前圍處,“又大了一圈。”
蘇未晞送給他四個字,“拜你所賜。”
“我喜歡。”
“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大的?”
“關鍵還是看人,喜歡的人雙a又如何?不喜歡的人,奶牛也不能要啊。”
“沒附身之前,我是太平公主。”
聞言,沈司夜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沒說錯話。
像是心有靈犀一樣,蘇未晞問,“是不是在心里慶幸著什么?”
“沒有!”沈司夜秒回。
蘇未晞仰起臉親了一下他的下巴,“老公,騎會馬唄。”
“上來。”
她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拉起薄被蒙住兩人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