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通鬧轟轟的事情之后,阮軟這才得了空閑下來。
倒是把嗔奴弄得有些煩。
這些人嘰嘰喳喳說個沒完的。
不過好在,他是外出辦事兒去了。
不然估計是要被這些聲音煩死了。
晚飯,依舊是兩個人一起吃的。
于高差不多猜測著,阮軟這里是藏了人的。
不過應該是不太方便說。
所以,這才不讓人知道。
他有意幫著隱瞞著,不讓其它人知道。
阮軟并不理會這些。
嗔奴外出查了一圈,也沒將阮薇的事情,查出個所以然來。
阮薇今天意外病倒,如今還在府里歇著。
嗔奴里里外外都查了一遍,結果也沒查出來。
阮薇到底跟哪個苗疆人有關系。
而且帝都有些年頭沒有苗疆的人來過了。
畢竟路程遙遠,對這邊又不是特別了解。
沒人愿意跋山涉水的去遠方,嘗試著另外一種生活方式。
所以,有些年頭沒人來過了。
阮軟一早就知道,奈何嗔奴不死心。
總是要查上一番,這才算是稍稍安心。
不過也不是一點收獲也沒有的。
“陛下,最近衛王爺似乎是對各種花朵有了興致,府上最近買了很多花回去。”嗔奴想了想阮薇最近的變化,緩緩開口。
阮軟一聽,想了想,花跟蠱有什么關系呢?
似乎關系并不是太大。
“因為養花,所以覺得從前養的鳥兒有些麻煩,便不養了,之前弄的那只心尖寵的鳥兒,也棄養了。”嗔奴不太明白的點在這里。
阮薇突然轉了性子,不養鳥,開始養花?
這是什么意思呢?
小狐貍一聽就明白了。
“原是這樣,鳥兒會吃了她的蠱蟲,所以她肯定是不能再養的,但是如果沒有新的偏愛,又要怎么樣扔下舊愛呢?”阮軟給嗔奴解釋了一下。
結果,嗔奴上前一把將阮軟給抱在了懷里。
“不許,我不許。”這還是嗔奴第一次在阮軟面前,有些失禮的抱著人,而且換了稱呼。
從前就算是在床上,他也是“屬下”“屬下”的叫。
結果,此時一聽阮軟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直接就上了一個字:我。
說完這后,嗔奴就反應過來了。
但是,不后悔的。
他承認,自己的心不大,就只能容納下一個人而已,同時也希望,這個人心里只有自己。
所以,此時有些吃醋。
但是反應過來,陛下的后宮終究不會只有他一個人。
嗔奴又把頭埋在阮軟的胸前。
感受著阮軟的柔軟之后,又喃喃出聲:“我總是私心里覺得,你應該是我的,我也應該是你的,我們只有彼此,沒有第三個人。”
聲音細細小小的,還有些讓人心疼。
這個世界的狗子也確實不太容易。
年少家里遭遇了變故,長大之后又成為了來無影去無蹤的一個存在。
暗衛。
其實真的不是一個容易的職業。
所以,狗子并不容易。
小狐貍也沒想過,自己真要納整個后宮的人。
雖然說狗子曾經沒節操的納過妃子,為了局勢,不得不讓人進宮。
而且最后也沒碰那些人。
但是小狐貍并不想用這些東西,來考驗兩個人好不容易累積起來的信任還有感情。快穿:男神又蘇又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