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眼前的人可能是傳說中的戰牧擎,司念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兩耳光。
惹誰不好,非惹上這個陰晴不定的閻王。
如果真的是戰牧擎,她可能真的死路一條了。
戰牧擎就這么盯著司念,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司念被他看得渾身發毛。
他是不是又在想計謀來懲罰她?
“如果戰先生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司念忍著顫抖的聲音說話,提腳就要離開。
可剛走了兩步,便被戰牧擎抓住,下一秒身體被狠狠摔在床上。
一陣頭暈目眩后,司念還沒來得及爬起來,戰牧擎的身子已經壓了上來,雙手以一種屈辱的姿勢禁錮在頭的兩邊。
戰牧擎嘴角掛著極具諷刺的笑容,像極地獄里的皮笑肉不笑的撒旦,冷聲開口:“欲拒還迎的手段,要玩到什么時候?”
司念蹙眉,這男人真是自戀癥晚期了。
“其實要引起我注意的方式很多,比如再像那天一樣,脫光了站在我面前。”
戰牧擎說著,手指控制不住的撫摸上司念的臉,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司念拼命的掙扎著,想起那天的事,便覺得一陣后怕。
她再跟戰牧擎作對下去,自己只有苦頭吃。
抿了抿嘴,司念立刻放低姿態。
“戰先生真的誤會了,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冒犯到戰先生,我給戰先生賠罪。”司念冷靜的開口,“勾_引的罪名我真的擔不起,如果戰先生不信,我發誓永遠消失在您面前。”
再說失去清白的是她,他在這里傲嬌什么?
看著司念這張巧若彈簧的嘴,竟然讓他覺得如此相似,心臟的地方微微抽痛著。
“你以為我戰牧擎是想惹就惹的?現在想脫身,晚了。”
戰牧擎冷冷一笑,將放開司念,“拿進來。”
立刻,戰野便拿著一張紙放在司念面前,恭敬開口:“麻煩司念小姐在上面簽字。”
簽字?
司念坐起來,看著上面的條款,差點吐血。
她什么時候欠這男人幾千萬了?
他是不是想錢想瘋了?怎么不去搶銀行?!
戰牧擎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心里明明滿是怨氣,卻不敢發作。
看完里面的內容,司念冷笑:“戰先生,我覺得你還是讓你的丑東西把我吃了,錢我還不上,你女兒的保姆我一樣不會做。”
更別說當他的女人,瘋了嗎?
丑東西?
薄見衍冷眸微瞇,她竟然說他的刺兔是丑東西!
“不答應,送司小姐去警局。”
戰牧擎拍了拍手,身子往后一趟,桀驁的笑著:“告訴警局,我錢包里的卡都沒有密碼,里面的錢現在已經都沒了,看看能判幾年牢。”
威脅她?
司念下意識咽口水,她是回來報仇的,又不是回來坐牢的。
“好啊,去就去,正好告你強_奸。”司念迅速爬下床,因為剛才跟戰牧擎糾纏時,裙子后面的拉鏈半褪,隱約能看到里面白皙的肌膚。
只是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他之前留下的痕跡,還沒消退完。
看到這一幕,戰牧擎眸色深邃了幾分,面露不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