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頭傳來慌張的聲音,“少爺,你怎么樣?”
白夜爵的聲音很虛弱,“沒事……”
“少爺鼻子流血了,快拿藥。”
“少爺呼吸急促……”
“少爺……”
電話那頭一陣兵荒馬亂,易傾傾聽的是一臉懵。
同時好奇,一副病殃殃的樣子,上一世是如何當上總統的?
“嘟……”電話突然掛斷。
易傾傾放下手機,抱著花束放到鼻邊聞了聞,重新打開首飾盒。
玫瑰花香中沒有摻雜其他味道,排除噴迷香。
這枚戒指,價值好幾個億。
不過一面之緣,白夜爵會愛她愛到這程度??
盯著戒指好一會,這才起身從電視柜上取了一個玻璃花瓶,裝了些清水,把花束解開,把花一支支修剪葉子和花枝插入花瓶。
如此一來,可以檢測花束里是否有微型攝像頭或引爆器。
插好花,把花瓶擺放在靠窗的餐桌上,開始打掃房間,這時,門鈴響。
易傾傾從貓眼里一看,正是白夜爵及他身邊的保鏢。
白夜爵此時被兩名保鏢架著,臉色更加蒼白,嘴唇紅的似能滴血。
像極重病患者。
疑惑的將門拉開。
保鏢向易傾傾行了個本國禮,語氣恭敬:“易小姐你好,我家少爺近來身體抱恙,原計劃這次在洛城多呆幾日,晚上突然情況惡化,將馬上返國。”
白夜爵微微一笑,有氣無力的說:“不會打擾你太久。”
保鏢架著白夜爵進屋扶坐在沙發上轉身把房門拉上。
易傾傾見白夜爵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倒了杯溫水端給他。
茶幾上,粉鉆在燈光下光芒奪目。
白夜爵沒有接水,目光灼熱的凝著易傾傾,語氣依舊無力,“小夜,我馬上就要回d國,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嗎?”
易傾傾捧著水杯,猶豫一會輕聲說,“我還沒考慮好……”
“還對赫連霆抱有一絲奢望嗎?”白夜爵眼神突然變冷戾,語氣也冷了幾分,“作為赫連家未來的掌權人,他是絕不會娶一個孤兒當正妻的!”
無論是夜梟還是易傾傾,戰天野做的身份信息都是孤苦無依的孤兒,干干凈凈沒有任何背景。
面對易傾傾的沉默,白夜爵逼問:“他許過你什么承諾?二房,還是情人?”
易傾傾咬了咬唇,說,“當二房或情人,至少是在從小長大的地方,在d國,舉目無親,我害怕……”
白夜爵深凝著她的眼睛,語氣溫柔而堅定:“小夜,我許你未來總統夫人的身份!”
說著,去拉易傾傾的手,“跟我走吧,我會讓你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指尖剛碰到,易傾傾忙避開,“我再好好想想……”
白夜爵速度更快,一把拉住易傾傾的手,拿起戒指直接將推到她的食指上。
繼而嘴角勾起詭異弧度,“我等你,想清楚了到d國找我,戒指在你手上,總統府自由出入!”
說完,松開冰冷透骨的手起身邁開步。
易傾傾目送白夜爵和保鏢離開,把門關上來到洗手間,擠了很多洗手液到手上。
被這個神經病碰一下都覺得惡心。
隱婚小嬌妻:霆爺,請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