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完,他又立馬換了一副面色,擺出可憐模樣,“綰蕓,他們還在早朝上欺負朕了,你得安慰安慰朕...”
姜綰蕓揉開了揉眼睛,又秀氣地打了個呵欠,方才慢吞吞地把目光轉向顧瑾淵,“有人能欺負您?開玩笑的吧?”
她雖然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但...就算是腦子轉得慢,她也知道,自己身邊這人,是絕對不可能被人欺負的。要說是他又在外面欺負人了,她還相信一些。
思及此,她不由又狐疑看了他一眼,“是不是您在外面又做什么壞事了,打算先告個黑狀?”
顧瑾淵:“...”
她怎么能這么說話?他在她心里就是這種人嗎?!
“你居然這么想朕?!”顧瑾淵氣得不行。
偏偏他此刻,他又把人攬在自己懷里的,沒法兒直接負氣轉身。無奈,他也只能瞥過頭去,把臉轉向另一側,裝作不想再搭理她的樣子。
喲,生氣了。
姜綰蕓抬首,仔細瞧了兩眼他的側顏,發現他確實是沉著一張臉,還抿著唇,方才點點頭道,“那便是沒有吧。”
他告黑狀的時候,通常會有幾分心虛。如果是他認定了自己沒做錯什么,才會擺出這幅理直氣壯的樣子。
現在這樣...想來是方才沒有胡說。
不過對于別人欺負他這一點,姜綰蕓還是打心底里不信的。他這樣的...怎么看都不可能被人欺了去吧...
“什么叫那便?”顧瑾淵聞言,頓時更氣了,“你這么說,好像是朕欺了人似的!”
說著,他還忍不住回首,狠狠瞪了懷里的人一眼,“姜綰蕓,你要知道,他們說你不好的時候,還是朕幫你出的頭呢!”
“嗯?”姜綰蕓沒懂他的意思,“他們說妾做什么?朝堂之上,還能議論后宮的事?”
“方浩初居然敢在大殿之上直呼你的名字,不知天高地厚。”說到不高興的事,他那雙漂亮鳳目,便不自覺地瞇起了,“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兒,就是得打一頓才能老實。”
“所以...”姜綰蕓還當他說的是顧逸笙的事,“殿下打人的事,就揭過了?”
“是揭過了。”顧瑾淵神定期清地點點頭,隨即又理所當然道,“不過只是那樣怎么能行?朕又給他添了二十的杖責,好叫他長長記性。”
顧逸笙畢竟年紀小,哪怕功夫練得還算扎實,打人的時候,力道也總是差了幾分。
這樣的,還是得交給宮里專門負責杖責的太監處理,那一下下地打下去,才能讓人長記性。或者是...終生難忘。
“又添了二十?!”姜綰蕓聞言,不由怔住,“那...那他以后,會不會就...”
燁王打人,本來就下手很重了,據裴賢盛說,估計沒一個月,是站不起來的。這要是再添二十杖責...估計得打殘了吧?也不知道,那位方公子,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站起來...新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