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思前想后一番,顧瑾淵最終還是板著臉“教育”了自家媳婦一番,“以后不管什么事,你都得第一個想到朕!”
“如果…如果朕沒有馬上應你,你也不許退縮!”
“那妾要怎么做?”姜綰蕓實在摸不清他心底的想法,只能虛心向他請教。
“自然是賄賂朕!”話說出口之后,之前的不好意思,便全都沒了。顧瑾淵揚了揚下顎后,又表露出幾分自得,“對你,朕一向是很寬容的。”
“只需一個吻,朕便不與你計較別的了。”
姜綰蕓:“…行吧。”
只要他覺得那是安慰不是占他便宜,她自然不會多說什么。以后就按他說的扮吧,不成…不成反正也不虧,無所謂。
見她如此,顧瑾淵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就這么說定了。”
說罷,他又順勢牽起她的手,直接拉著她往外,“今日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正巧太陽也下山了,便回去用晚膳吧。”
“早用膳早休息,明日那一堆事,可還有得忙。”
翌日,姜綰蕓早早就起來梳妝打扮,而還沒睡夠的顧瑾淵,則是強撐著爬起來,一臉困倦地看著那個對著銅鏡梳妝的人。
“這么早就起?天都才亮呢…”他靠在床畔打了個呵欠,面上的困倦,也因此更濃。
“自然是要早早起來的,待會兒敢去仁壽宮,還要不少時間呢。”姜綰蕓一邊答話,一邊忙著手上的事情。
“你去仁壽宮干嘛?”他奇怪看了她一眼,“直接去蘭臺宮不就行了嗎?”
“當然是要先去給太后娘娘請安,然后再隨太后娘娘一起去蘭臺宮。”姜綰蕓從銅鏡中看了身后的人一眼,“陛下若是覺得困倦,便接著睡吧。”
“妾把福祿留在這邊,有他看門,您定可以高枕無憂。”
“不睡了,醒都醒了,還是起來吧。一個人睡,能有什么意思?”顧瑾淵揉揉脖子之后,便自顧自地起身,更衣洗漱。
到玉堂殿來睡,就是為了跟自家媳婦宿在一起。媳婦都走了,他一個人睡在這里干嘛?
要睡覺的話…碧霄殿不也能睡?何必偷偷摸摸地縮在這里,躺床上都要擔心被人瞧見…
“那也行,天馬上就要亮了,您也差不多該起了。”說著,她便為自己插上最后一支珠釵,起身向外,“妾收拾好了,先去太后娘娘那邊了。”
“早膳不用嗎?”顧瑾淵聞言,不由蹙眉。
“這天色…”
她怕來不及,所以沒打算用早膳,不過有顧瑾淵在,她這想法便只能是一個想法。
一聽說她不用早膳,顧瑾淵便直接把人給扣下了,“必須用早膳,不然,朕不放人。”
說完,他便揚聲喚了福祿去準備,同時還不滿抱怨道,“為了幾個素未謀面的女子,也值得你不用早膳?”
“她們若是到早了,讓她們等著不就行了?為什么要委屈自己?”
“可是妾還得先去太后娘娘那邊…”秀女那邊自然是沒多大關系,可她不能讓太后等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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