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對方再做什么,都無法再得到女皇的信任。
他決定,過幾天,趁著他出宮的時間,親自去看看南云川。
“陛下不難過?”
景承是知道這些事,他完全沒有想到,南云川竟然和唐諾月勾搭。
以他的腦子,不難猜測出南云川想要做什么,勾搭唐諾月肯定不是單純喜歡唐諾月,而是想要借助唐諾月的身份。
借口唐諾月對付女皇,不過是兩姐妹相爭。
如果是男子直接對上女皇,那就是天下大不違。
誰都能夠明白,前者更容易,更名正言順,尤其是唐諾月這種看起來腦子不怎么好使的女人。
可是,真的不好使嗎?
景承瞇了瞇眼,他總覺得這個唐諾月,有幾分怪異。瞧著是一個愚昧簡單的人,實際上怎么樣,還有待考究。
“難過什么?”
唐果一臉的不介意,吃著食物,“這些事情,早有預料。”
景承遲疑了一下,詢問,“那陛下一開始對南云川是真心的嗎?還是只是想借對他好,看看他最后做什么選擇。”
“皇夫,你可能不了解,我這人,對誰都是真心的,至于看對方做什么選擇,那只是順便。”
“陛下在意過南云川?”
唐果聽出味兒來了,“皇夫原來是在意這個嗎?”
“自然。”景承一點都不掩飾,“陛下太吸引人,景承不得不在意。你承諾過,以后只能夠是我一人的,我得時時刻刻注意你不能夠變心。”
“我對南云川并不是男女之情,景承大可放心。我說只對你一個好,便知對你一人好。”
面對這種可愛的家伙,唐果還是很有耐心的,“你信嗎?”
“陛下說什么我就信什么。”
系統:這才是覺悟,追媳婦兒就要這樣不要臉,才能夠成功。
這一頓,兩人都吃的心情愉悅。
“接下來,陛下打算怎么辦?”景承這樣問,是因為宮里還有一個蘇清。
蘇清和南云川有一些不一樣,看似是一個多愁善感之人,實際上蘇清心腸非常的硬。
“就要看他怎么辦了。”唐果唇角彎了彎,“不管是什么樣的結果,都是他們每一個人自己的選擇,景承認為呢?”
“是。”景承回答,可不是嗎?
南云川如果不想著推翻女皇的統治,就不會有現在的結果。
他得到的消息是,那件事之后,南云川一蹶不振,每天都躲在那個院子里面,呆呆的擺弄著女皇送給他的物品。
所以,何必呢?
而那蘇清,他認為在這樣優秀的女皇面前,再硬的心腸,也會動容。
女皇說她對一個人好,是發自內心的對一個人好。不管什么人,都無法不對真心動容,只看多與少。
沒兩日,蘇清出宮了。
他先是歸家,后又偷偷的去了南云川的院子。
進去之后,他就看到了南云川狼狽的坐在一堆稀罕物件兒的中間,將那些東西一遍一遍的撫摸著。
“云川兄。”蘇清上去,抓住了南云川的衣領,冷清的聲音響起,“你忘記了我們想做的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