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青在詩會上,被二公主打了一巴掌的事,皇城中傳的沸沸揚揚。
呂青因此,記恨上了林月香。
他覺得如果不是林月香,就不會丟臉,以后根本沒有臉再去參加皇城的詩會。
這些事情,對皇城的百姓們來說,是一件津津樂道的事。
對皇帝皇后來講,不過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不管唐溪做什么,呂青做什么,只要不鬧大,鬧出人命,鬧到他們跟前,那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應該說,帝后本就不在意唐溪,自然不會管那么多。
皇帝聽到是呂青當眾作詩贊美林月香的美貌,詞句輕浮,心里還覺得唐溪打的好。
林月香雖說是女子,可那是簡單的女子嗎?如今是他的朝中大臣,天天要來上朝的,北夏國第一個女官。
自詩會之后,呂青是足不出戶。
在他的賬本上,有幾個人非常可恨,唐果,皇城小神醫,女官林月香,還有一個是唐溪。
現在他還是一個瘸子,尤其是唐溪一口一句,罵他一個瘸子,不好好的呆在府邸,非要出去惹弄是非,真的令他憤怒了。
但憤怒之后,呂青感到很無力。
當年他毅然選擇尚公主,覺得以自己的本事,就算不入朝為官,也能夠做出一番成就。
如今區區一個女子,都成了朝廷命官,壓在他的頭頂,實在是令他難受至極。
尤其是那個女子的名字,還叫林月香。
比起呂青,林月香就很風光了。
準時上下朝,和同僚相處甚好,閑余的時間,會到唐果那邊來串串門,是個人都明白,她是大公主殿下的人,不敢去拉攏她。
“那些是不敢來拉攏我,可不代表著他們不想拉攏我。”林月香臉上有些無奈,雖說早有準備,等真的入朝為官后,還是有許多事情,令她難以置信。
唐果好奇,“他們做了什么?”
“給我送男人。”林月香拿一塊糕點吞下,滿臉無語,“還都是年紀在十七歲,十八歲的少年,長的唇紅齒白,詩詞書畫各有所長。”
林月香扶著額頭道,“殿下,你說對著和也就比我兒子大兩三歲的少年,我下得了手嗎?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會以為我喜歡這種少年。”
“有一天回家,到了房間,居然有一個少年躺在我榻上。”
唐果唇角止不住的上揚,這北夏國的大臣們,有些意思,居然會想出往林月香的榻上塞男人。
宿主,這算不算是與時俱進?對付男的,塞女人,對付女的,也塞好看的男人。
唐果笑著問林月香,“那個少年后來呢?”
“我問他,是不是被強迫的,”林月香回答,她認為這樣問,沒有毛病,畢竟很多這種人都是身不由己,“沒有想到,他居然一臉嬌羞的說,是自愿的。”
“后來,我叫人將他給扔出去了,第二天,下朝的時候,不得已向皇上討要了一批人,將府邸原來的人,都給解散了。”
“現在可算清靜了。”林月香一臉慶幸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