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顏氏岌岌可危,銀行坐不住了,肯定要他還錢。
面對這樣無力回天的境地,再加上顏尉之前得罪的人太多,根本就沒有人幫他。
所以他敗了之后,沒人會幫助他,真的不奇怪。
最終,顏尉只剩下那座莊園,不過,里面除了巫東這個管家,沒有其他的人了。
“先生,你還好吧?”
顏尉抬起頭來:“秦雪心這個女人,究竟在想什么?巫東,你明白嗎?”
“先生,秦總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有一點我很清楚,她很討厭你。”巫東遲疑了一下,說道。
顏尉的臉色沉了一下:“我一直都想和她好好的處,這些年都在打算緩和我們之間的關系,她為什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
“我難得在意這么一個人。”
巫東忍不住說:“先生,你難得在意這么一個人,可是人家不一定在乎你的在意。旁的人,沒有義務對你的在意負責。”
或巫東的話,讓顏尉很生氣:“你滾!”
“先生……”巫東看著顏尉的樣子,最終沒有再說什么,“好。”
從顏尉開始落下風的時候,巫東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沒有什么只手遮天,至少顏尉達不到。
或許,顏尉在本省,本市沒有人招惹得起,那是因為那個能夠招惹他的人沒出現。
現在他敗了,就說明那個人已經出現。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是如此,曾經,他也狂妄了。
他本打算留在顏尉這里,陪著他的。
但顏尉似乎不領情,那他還是老家吧,平平淡淡的日子,其實也不錯,這輩子他也神奇夠了,什么都經歷了。最重要是,他確實不欠顏尉的,對方趕他走,他走的問心無愧。
諾達的顏氏莊園,只剩下了顏尉一個人。
他還是想不通,他給了秦雪心那個女人無數的機會,每年她生日,都會精心挑選禮物和她緩和。
為了緩和他們之間的關系,他做了那么多努力,可是那個女人,怎么就看不到呢?
如今,還將他整的這樣慘。
一日,秦雪心坐車回別墅,車子突然停下來,外面正下著雨,司機告知她,是有個人攔著車,那個人看起來有點像顏尉。
秦雪心撐著山走下車,目光直視著站在雨中的顏尉,覺得有點可笑:“顏總,天下這么大的雨,你不在屋里呆著,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雪心。”
面對著深情款款的一聲,秦雪心一點都不動容,收起笑容:“顏總,有事說事,你不怕淋雨,我害怕這冷風吹到身上病了。”
“我們之間,就沒機會了嗎?”
秦雪心一直都覺得,顏尉的腦子是不是小時候發過高燒,才這么的不好使。
對一個曾經踐踏她尊嚴,使得她豬狗這樣的畜生都不如的男人,她能夠生出什么好感來,她又不是受虐狂。
“顏總,我們之間,有什么機會嗎?”
“我知道曾經不該那樣對你,我也很后悔,這些年我一直都在補償,你應該……”
“后悔有用嗎?”秦雪心發出可笑的聲音,“顏總,腦子有病的人,才會愛上強迫過她的人。”
“我腦子沒病。”
“你趕緊滾!”
顏尉神色很執著:“我不會放棄的,我會在這里,一直等到你原諒。”
“隨你。”秦雪心轉身上車,司機換來個方向開去別墅。
這場雨下了很久,半天以后,顏尉身上已經渾身發燒,眼神一直盯著別墅的方向。
這時,遠處開來一輛車,最終停在了他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