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天寶和薛延陀打的如火如荼,看著宇文天寶恨得薛延陀不行不行的。
“宇文將軍,你這么做知道后果嗎?”薛延陀看著宇文天寶問道。
宇文天寶看了看薛延陀,撇了撇嘴沒說話直接一鏜砸下來,薛延陀根本不敢硬接,側身躲過宇文天寶的鳳翅鎏金鏜。
沒想到宇文天寶目標根本不是他,手中的鳳翅鎏金鏜直接變招砸在了馬身上。
這一鏜下去馬頓時跪在了地上,然后直接倒地,至于馬上的薛延陀直接就被馬給扔在了地上。
薛延陀沒想到宇文天寶會來這么一手,倒地之后宇文天寶的鳳翅鎏金鏜又對著薛延陀砸了下來。
薛延陀一個滾地龍躲過了宇文天寶的鳳翅鎏金鏜,薛延陀見狀實在打不過起身便跑。
宇文天寶見薛延陀要跑,直接運起輕功追了上去。
“宇文小賊,待本王回了草原定當大軍壓境,破你唐關。”薛延陀便跑便喊到。
“老家伙,你以為你今晚還能跑?”宇文天寶說著,把手中的鳳翅鎏金鏜用力向薛延陀扔了過去。
鳳翅鎏金鏜可是重型長兵,天黑加上薛延陀慌忙逃竄,這一下正砸在薛延陀腿上。
宇文天寶見薛延陀被砸倒了,直接一個箭步來到了薛延陀身邊,看著薛延陀道:“跑啊,你在跑啊。”
薛延陀看著宇文天寶心中恨啊,平時看著這小子不言不語的,陰起人來是真狠。
“看,我讓你看。”宇文天寶說著踹了薛延陀兩腳。
過了一會兒,可能是打的解氣了,宇文天寶右手拿起自己的鳳翅鎏金鏜,左手成手刀直接磕在薛延陀的脖頸上。
看著薛延陀倒下去的身影,宇文天寶一把抓起薛延陀扛在肩上悠哉悠哉的往回走。
李塵趕過來后宇文天寶已經把薛延陀給打懵了,李塵看著宇文天寶道:“給他捆起來,先放一邊,把剩下的雜兵都清了,記住了一個活口不留。”
宇文天寶看著李塵點了點頭,一拉薛延陀的褲腰帶,直接給他來了個五花大綁。
兩人對視一眼,轉身向著營地飛奔而去。
李塵在地上撿起一把長槍,單手握槍,手中的大槍挽了個槍花,看了宇文天寶一眼。
宇文天寶也看了李塵一眼,兩人一點頭,直接殺進了突厥士兵之中。
一時間兩個人吸引了整個戰場上的火力,鳳瞳和君清頓時感到了輕松。
李塵手中大槍上下翻飛,殺到盡興了,也顧不上左肩的傷了,直接雙手并用,突厥士兵看到李塵像是看到瘟神一般。
李塵看到突厥士兵有退意,頓時對著君清喊到:“君清,給我看好了,倘若跑了一個,我唯你是問。”
聽到李塵的話君清一下子更精神了,輕功施展開來頓時跑出了戰場外圍,專門收拾落單的準備逃跑的突厥兵。
鳳瞳緊跟著君清來到了外圍,憑借著來無影去無蹤的身法,在外面只要是黑影出現的地方必定是伴隨著一條生命的隕落。
四人配合的倒是默契異常,有了一大會兒,場上的突厥兵已經所剩無幾。
宇文天寶看了李塵一眼,李塵臉上迎著火光蒼白異常。
一鏜砸飛一個士兵,一個箭步來到李塵身邊道:“怎么樣?”
李塵搖了搖頭道:“快,速度解決戰斗,君清和鳳瞳也撐不了太久了,記住了,一個活口也不能留。”
宇文天寶看著李塵點了點頭,轉過身來與李塵背對背。
“殺。”
大槍和鳳翅鎏金鏜上下翻飛,這些突厥兵早已經被嚇破了膽子,剩下的就只有一邊倒的屠殺。
過了又有一會兒,場上已經沒有站著的士兵了,李塵看著眼前的場面,對著君清喊道:“挨個的檢查,決不能有活口。”
“是,侯爺。”
宇文天寶把手中的鳳翅鎏金鏜往地上一戳,看著君清和鳳瞳兩人。
李塵看著宇文天寶道:“跟我去玉門關吧。”
宇文天寶轉過頭來看著李塵,點了點頭道:“我跟著你。”
李塵看著他點了點頭道:“你在這盯著點,有漏的直接抹了。”
說罷李塵轉身向著長樂公主的方向走去。
李塵的左肩的傷已經很厲害了,之前縫合的傷口已經開始滲血了。
李塵邁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來到長樂公主面前,長樂公主看到李塵走來,一把抱住了李塵。
李塵摸了摸長樂公主的頭發,道:“跟我回玉門關。”
“嗯,樂亭在哪,麗質在哪。”長樂公主看著李塵甜甜的笑了起來。
不一會兒,君清鳳瞳牽著馬來到李塵的身邊,道:“侯爺。”
李塵點了點頭。
轉身看著宇文天寶道:“你把他帶回玉門關。”
宇文天寶看著李塵,一指君清道:“讓他留下來,我不認識路。”
李塵點了點頭。
君清一臉的黑線,想要說什么但是看著李塵和宇文天寶,硬生生的把到嘴邊的話給咽回去了。
只能點了點頭。
李塵把長樂公主用棉衣捂巴的嚴嚴實實的,翻身上了馬,懷里抱著長樂公主看了看翠煙和雪蕓道:“你們兩個跟著君清和鳳瞳。”
兩個丫鬟道:“是,侯爺。”
鳳瞳聽到李塵的吩咐,一指翠煙道:“你跟我來。”
翠煙看了看鳳瞳來到鳳瞳的面前,鳳瞳一把抓住了翠煙的衣服,一下子給扔到馬上,自己也翻身上了馬。
君清看了看雪蕓,笑了笑下,一伸手把雪蕓給拉到馬上,看了一眼宇文天寶,一催馬:“駕。”
宇文天寶緊跟在后面,相比于君清驛站的馬的速度,宇文天寶的馬簡直是:溜達。
李塵先回的驛站,來到驛站后,把長樂公主給抱進驛站。
“咳咳,咳,樂亭,你的肩膀。”長樂公主指著李塵的肩膀道。
李塵知道自己的肩膀是什么情況,看著長樂公主笑道:“沒事,我簡單包扎一下就好了。”
說著李塵一轉身把自己的夜行衣給脫了下來,長樂公主看著李塵左肩上的傷口,頓時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