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青鳳施展著輕功僅用了一個時辰便來到棲月樓,正巧碰到在外巡視的舒曼:“舒曼姑娘,我家閣主是否在樓里?”
“李閣主他與我家樓主在偏房,我帶你前去。”舒曼帶著青鳳朝偏房走去。
“閣主,天瑯院院長在我們閣里等著你,說有事要問你。”青鳳趕緊將之前剛剛發生的事一一說給李天航。
“這個皇甫夏,這么急的找我,難道就因為我不辭而別了?”李天航在心里嘀咕著。
“玉樓主,那我就回了,蓮殤姑娘與樓前輩還請你多加照顧。”李天航說道。
“你放心吧,他倆我會照顧好的,”玉生煙站起身將李天航與青鳳送到大門處。
“我說你家這個閣主是怎么回事?這么久了都不見他來見我?真的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嗎?”皇甫夏氣沖沖的跑到大廳,指著佳華說道。
“哪有哪有,皇甫前輩在下可是很敬重的。”這時,李天航回來了,佳華不由得輕松了不少。這個皇甫夏竟弄得佳華也不知所措。
“你敬重的屁,老夫的壽辰你就這么不辭而別,你說你敬重老夫?老夫怎么看不到呢?還虧我與你師父是朋友,哼。”皇甫夏甩了甩袖子,準備離去,卻被李天航叫出。
“皇甫院長,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么不辭而別嗎?”一聽到這話,皇甫夏立馬跑到李天航身旁,跟一個孩子似的:“快說快說,你做什么好玩的事去了?”一旁的佳華看到眼前的皇甫夏,搖了搖頭:真是個老頑童。
“皇甫院長,你請坐,天航慢慢跟你講,佳華,青鳳在大門那,你去將他與那位姑娘帶到閣里來,”李天航吩咐著佳華,
“院長,你的好徒弟在外面等著你的,你是要等我講完還是讓你的好徒弟在外面待上一宿呢。”李天航故意激了下皇甫夏,可沒想到這個皇甫夏一聽到好徒弟在外面等著自己,立馬站了起來,向外跑去,而大廳里的李天航也無奈的笑了笑:“這個老頑童,對自己的徒弟還真的很上心啊。”
“漫汐,你怎么跑來了?”皇甫夏來到大門前,看見自己的徒弟正站在那與青鳳有說有笑的,
“師父,我”漫汐轉過身看見自己的師父向自己走來,看了眼身旁的青鳳,臉色竟紅了起來。皇甫夏看見自己的徒弟臉色突然紅了起來,心中便明白為何漫汐會跟著自己來,原來是因為她身旁的這個小子。
“罷了罷了,竟然你跟過來了,我也不好在說些什么,來,”皇甫夏示意讓漫汐過來跟著自己進去,可沒想到漫汐竟然對自己不理會,一時間,氣憤突然尷尬起來。
“漫汐,你”皇甫夏有點生氣,雙眼盯著旁邊的青鳳。青鳳突然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正盯著自己,對著漫汐說道:“漫汐姑娘,你快跟你師父進去吧,夜已深了,”
“好,青鳳哥哥,那你也跟我進去吧。”漫汐拉著青鳳的手臂朝閣里走去。這一舉動讓一旁的佳華與皇甫夏都傻了眼。
“皇甫院長,看樣子你這徒弟的心已經不再你身上了。”佳華在一旁偷笑著,
“哼。你們這,沒一個好東西。”皇甫夏非常生氣,特別生氣,才半天未見,自己的好徒弟的魂都給別人給勾過去了。
“李天航,你這個臭小子,你怎么教你手下的,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皇甫夏大叫著,似乎在釋放心中的不平。
“皇甫院長,怎么回事?”李天航很無辜的跑到皇甫夏跟前詢問著。
“哼,怎么回事?你自己看看,自己看看。”皇甫夏指著身后,李天航一看,一個女子正抱著青鳳的手臂向這走來,二人還有說有笑的。
“青鳳,”李天航叫了一聲,青鳳抬頭一看閣主竟然看著自己,立馬將手臂從漫汐懷里抽出來,跑到李天航身旁,而李天航的嘴角卻微微上揚。
“青鳳這位姑娘是?”
“閣主,她叫漫汐,是皇甫院長的徒弟,”青鳳回答的很快,一旁的皇甫夏又坐不住站起身走到漫汐身邊。
“原來是院長的徒弟,青鳳,你怎可讓漫汐姑娘抱著你的手臂呢?成何體統。”這話一說,皇甫夏的臉色立馬黑了起來了,“李天航,你這個手下很有問題,我讓他告訴我你為何在我的壽宴中不辭而別,你這手下死都不說,怎么?防著我?”皇甫夏拉著漫汐,走到一旁坐了下來。
“皇甫院長,這件事還真怪不了青鳳,當時因為形態緊急,所以我便不辭而別。天航在這給皇甫院長道歉。”李天航朝著皇甫夏鞠了一躬。
“算你小子識相,其實你這小子干嘛去我也猜到一半。你這小子是不是去北冥家救人?”皇甫夏一針加血,果然老江湖就是不一樣。
“正是,在下不辭而別的確是去北冥家救人,而此人,便是北冥羽津的同門師兄,樓炎冥。”
“樓炎冥?他沒死?不對,你是說北冥羽津將樓炎冥囚禁起來了?”皇甫夏一臉懷疑的問道。
“對,北冥羽津一直想要得到月明蒼海,而月明蒼海卻被樓前輩給藏了起來,所以才沒殺樓前輩”
“哦?當真如此?那北冥羽津當天讓我幫他尋找殺他師兄之人,就是騙我了?”
“院長,這個北冥羽津的城府頗深,他也讓我幫他尋找找他師兄的兇手。只不過被我與棲月樓樓主將他的奸計識破。”李天航將這一切悉數告訴了皇甫夏。
皇甫夏越聽越氣:“這個北冥羽津竟然敢如此,簡直不把我放在眼里。對了,樓炎冥現在在哪?”
“樓炎冥現在在棲月樓,他的手腳經脈都被北冥羽津給割了,已是一個廢人了。”
“哎。當年的一代刀皇,竟落得如此下場,實在讓人可惜。”皇甫夏知道,當年的樓炎冥是何等的瀟灑,他手拿月明蒼海,懲戒世間的罪惡,可到頭來,卻是如此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