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華緊握著手中的烈日輪,一臉譏諷的表情,似乎在說有種你就來殺了我啊。雅臣看著佳華手中的烈日輪,心中早就將夏淵候罵了一遍了。竟然會敗給一個女人,真是沒想到,堂堂的赤日堡堡主,如此的不堪一擊。
“今日,我便要取你狗命,為可欣報仇。”佳華第一次使用這烈日輪,只好將烈日輪握在手里沖向雅臣。
“有本事你就來。森羅萬象。”雅臣將手中的幽鬼舉到頭頂,一道令人恐懼的綠光從幽鬼的劍刃上散發出來,這道綠光竟將原來晴朗無比的沙漠弄的狂風大驟。
這一招森羅萬象乃是幽冥教教主司洛意親手交給雅臣的招式,這一套招式也是從玉玲瓏里面得知,司洛意看此招與雅臣的幽鬼似乎很配,便將此招傳授給他。
“沒想到,這一招竟然會要在這里對付你。”雅臣的雙眼已經變得通紅,手中的幽鬼散發出的綠光越來越強烈,刺的佳華都快睜不開眼了。
雅臣將聚在頭上的幽鬼放了下來,再次施展出幽冥步法。而這一次的速度,比之前的快上數倍。
佳華苦苦睜開自己的雙眼,卻發現雅臣竟不見了蹤影。而在這時,佳華聽見一道風聲從自己的耳邊吹過,再準備望向前方的時候,看見雅臣手中的劍離他只有半尺之遠。
雅臣手中的幽鬼插進了佳華的右胸,流出的血也被幽鬼給吸收了過去。佳華的臉漸漸的蒼白了起來,綠光漸漸的散去,一旁的秋夕看著自己眼前的一幕,眼角的淚水已經流了下來。
“佳華。”秋夕不敢相信自己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朝著佳華跑去。而綾織聽到秋夕的慘叫,也跑了過來擋住了秋夕的去路。
“你給我滾開。”秋夕臉上早已哭花,怒視著擋在自己身前的綾織吼道。
而那邊的佳華雖右胸上中了一劍,但雅臣也不好受。佳華手中的烈日輪插在雅臣的小腹,從小腹流出血已經將那一塊的地面給染紅了。雅臣的雙眼已經沒有了神色。
“我說過,你今日必死。啊”隨著佳華的一身怒吼,雅臣的左手被烈日輪砍下,而雅臣也朝著身后倒下,一點生命跡象都沒了。
而在一旁的綾織突然才意識到,他倆的對決,竟然是佳華贏了,只好沖向雅臣的尸體旁,將雅臣的尸體背上,逃了出去。
佳華的胸口還插著幽鬼,但傷口處已經不再流血了。佳華虛弱的將右胸上的幽鬼拔出,丟在了地上。看著門外漸漸晴朗的天空,嘴角笑了笑:“可欣,我幫你....報仇...了。”剛一說完,佳華倒在了地上,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呼吸也逐漸微弱。
秋夕沖向佳華的身邊癱坐在地上,抱起佳華的頭,大聲哭泣。玉生煙解決了死士后,也跑了過來,看著地上的佳華,眼角也落下了眼淚。
“佳華,你醒醒,你給我醒醒啊,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醒醒啊。佳華。”秋夕抱著佳華的頭拼命的搖著,就好像這樣就能將佳華搖醒。
“秋夕,你別這樣,讓我來試試。”玉生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道。
“玉樓主,玉樓主,你救救他,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了。”秋夕似乎聽到了一點希望,緊緊拉住玉生煙的腿哭道。
“秋夕,你先別著急,我先給佳華一點內力,否則他撐不下來。”玉生煙旁做在佳華的身后,朝著佳華的后背打出一掌,用自己的內力為佳華先續命。
秋夕看著玉生煙為佳華療傷,不敢說話,只好緊緊抓住佳華的手,這樣也能安心一點。
時間過了很久,玉生煙的臉色也開開始蒼白起來,畢竟先前經歷了一場大戰,現在也要用內力續命,如果不是玉生煙之前走火入魔得到了這等功力,恐怕今日三人的性命便不保了。
玉生煙睜開雙眼,將手掌收了回來。秋夕看著臉色漸漸好轉的佳華,突然跪在地上對玉生煙一陣叩頭。
“多謝玉樓主救命之恩,玉樓主以后如有需要秋夕的地方,秋夕定會竭盡全力。”秋夕確實是實話實說,畢竟玉生煙救了佳華,這份恩肯定是要報的。
“噗”秋夕剛一說完,玉生煙便吐出一口黑血,這讓秋夕嚇了一跳。
“玉樓主,你是怎么了?你中毒了?”秋夕看著玉生煙吐出的血竟是黑色的,著急的問道。
“秋夕,我不是中毒,前些天我走火入魔了,今日又耗費了太多的內力,已經壓制不住了。噗”玉生煙剛一說完,又吐了一口,這一次還是黑血。
“走火入魔?走火入魔怎會是黑血?玉樓主,你老實跟我說,一般的毒我都能解。”秋夕也是頭一次聽說走火入魔竟然是吐黑血,始終不相信。
“我練的乃是我棲月樓至高心法靈月傲寒訣,我當時已經練到最后一層,可是由于我自身的愿意,導致了走火入魔,已無藥可救了。”玉生煙已經漸漸的感受到此時自己的身體撐不了多久了。
“玉樓主,一定會有辦法的,你不能自己放棄。”秋夕在一旁鼓勵著玉生煙,但玉生煙其實心里很清楚,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救活自己了。
“秋夕,我想麻煩你幾件事。”玉生煙躺在地上,抓住秋夕的手說道。
“玉樓主你吩咐便是,秋夕一定幫你辦成。”
“秋夕,我知道自己已經快不行了。我想我死后,停仙指能交給你,還有棲月樓的仇,可以嗎?”玉生煙將右手腕處的停仙指拿了下來,親手戴到秋夕的手腕上,隨后又將一本秘籍交給秋夕。
“這本秘籍,乃是棲月樓樓主必練之法,里面記載著停仙指的使用,也有靈月傲寒訣心法。我相信憑你的武功,停仙指并不會難為你。”
“但是你要記住,靈月傲寒訣雖然可以練,但是必須要在心無旁騖的狀態下才可以,否則后果就會跟我一樣。懂嗎?”玉生煙緊緊抓住秋夕的手,因為她知道,不管是誰,這一輩子都難逃一個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