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航沒有想到眼前的面具男居然會說出讓自己加入他們話,心中不免有些不可思議。司洛意也從教主之位上走了下來,來到兩人的面前。
“李閣主,覺得如何?”司洛意看著李天航笑道。
“哼。加入你們?你們覺得可能嗎?”李天航冷哼一聲,說道。
莫修染搖了搖頭,笑道:“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但是沒想到你就竟然回答的這么快。”
“哼。這件事還需要考慮嗎?你們的所作所為,我一定會要讓你們付出代價。”李天航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意。
“哈哈哈哈竟然如此的話,李閣主可以回去了。”司洛意大笑著說道。
“回去?你抓來的人呢?”李天航看著莫修染問道。
“我們說的事你還沒答應,怎么?現在就要給你辦你說的事了?”面具下的莫修染走到一旁大笑著。
“廢話少說,快點將人交出來。否則休怪我無情。”李天航將背后的七淵劍拔了出來指著莫修染吼道。
司洛意一看李天航又將劍拔了出來,趕緊上前說道:“李閣主,這里是幽冥教,可不是你們。再說今日你一人前來,你覺得你能安穩的離開嗎?”
李天航沒有理會司洛意的話,手持著七淵劍指著莫修染。
“教主,不必說了。把她放了吧。”莫修染朝著司洛意說道。
司洛意詫異著望著一旁的莫修染,正想準備說些什么,看到身前的李天航,最終點了點頭。
“我去把她帶出來。”司洛意朝著李天航說道。
聽到這句話,李天航才將手中的七淵劍收回了背后的劍鞘之中,冷哼一聲。
司洛意朝著那處暗室走了過去,大廳中只剩下了帶著面具的莫修染和李天航。莫修染走到一旁的墻壁邊靠了過去,李天航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靠在墻上的莫修染。
“你究竟是誰?”李天航發現眼前的面具男自己越看越熟悉,但是始終記不起究竟是誰。
“我說了,現在你不必知道我是誰。”莫修染沒有看他,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為什么在你身上,我感覺到了一種熟悉感?”李天航說完正要走過去,這時司洛意帶著蓮殤走了出來。
李天航看著臉色蒼白憔悴的蓮殤,跑了過去問道:“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些什么?”
蓮殤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畢竟四肢被鐵鏈拴住這么久,再加上蓮殤本來身體就很虛弱,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
李天航狠狠的望向墻邊的莫修染,怒道:“你們對她做了什么?”
司洛意在一旁卻笑道:“我們可不敢對她做些什么,李閣主的武功這么厲害,我們哪敢啊。”
李天航緊緊抱住虛弱的蓮殤,正想要上前理論著什么,卻被蓮殤一把拉住,朝著李天航搖了搖頭。
看著懷里虛弱的蓮殤,李天航心里的怒火漸漸的消了,畢竟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回到閣里給蓮殤療傷。
而一旁的莫修染望著眼前的李天航和蓮殤,腦海中出現了一名女子的畫面。曾經的自己對身邊的那個人,也像李天航這般。
李天航將背上的七淵劍卸下拿在手里,自己將虛弱的蓮殤背到背上,看了身后的司洛意和莫修染說道:“如果你們再牽扯到我身邊的人,我寧愿死也要殺了你們。”
每個人都有一個逆鱗,有些人是為了金錢,有些人是為了權利。而李天航,則是身邊的人不準被牽扯到。你對付我可以,但是不能對付我身邊的人。這就是李天航的心中所想。
司洛意看著李天航漸漸離去,他走到了莫修染的身邊,問道:“沒想到他跟你以前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莫修染摘下臉上的面具,臉色竟發蒼白,身體不由得朝著一邊倒去。
司洛意趕緊上前扶住莫修染的身體,問道:“怎么回事?剛剛那小子傷到你了?”
“沒想到他現在的武功竟然變得這么高。噗”剛說完,莫修染吐了口鮮血。
“扶我去休息吧,老司。”莫修染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漸漸的快要失去知覺,趕緊對司洛意說道。
司洛意扶著莫修染慢慢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剛走幾步,莫修染的嘴角又流出血來。
“撐得住嗎?”司洛意停下腳步,問道。
莫修染點了點頭,不敢多說一句話。
終于,司洛意扶著莫修染走到了房間內,關上了房門,將莫修染扶到床上。
兩人盤坐在床上,司洛意運功開始對莫修染療傷。只見莫修染的頭上汗水直流,浸透了身上的衣服。
一個時辰后,司洛意深呼一口氣,從床上起身,走到莫修染的身前,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了一顆黑色的藥丸,喂進了莫修染的嘴里。
“沒想到那小子竟然將你傷的這么深。”司洛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嘆道。
莫修染睜開雙眼,看著司洛意說道:“他的那一招曾經是我臨走前交給他的,沒想到十幾年的時間,他竟然學會了。”
剛說完,兩人相視一眼,笑了起來。
“你這個徒弟再過幾年,恐怕就連你都不是他對手了吧。”司洛意笑道。
“按照現在的形勢來看,你說的并無可能。只可惜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他我的身份。”司洛意看著莫修染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神光,畢竟他倆曾經是情同父子的師徒。
“老司,我想我們的計劃需要提前開始了,他們兩人你最近有沒有聯系過?”莫修染問道。
“聯系過了,過幾日我便讓綾織帶著人去那里,到時候跟他們匯合。”司洛意答道。
莫修染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么,看著司洛意問道:“對了,你用玉玲瓏看一下烈日輪。你可不要忘記了,當初千衍那個家伙說過,烈日輪幾乎可以說是全天下武器的克星。”
“你放心吧,烈日輪我已經看過了。只可惜上一次去赤日堡,沒有借到烈日輪,還折損了一員大將。這一次去赤日堡,我要讓所有人都給他陪葬。”司洛意怒道。
“我沒想到赤日堡的夏淵候和夏淵明竟然與赤日堡有勾結,還將血海域的不傳功法贈給了夏淵候。”莫修染嘆道。
莫修染當初沒有想到這赤日堡竟和血海域有聯系,所以便讓司洛意派人去赤日堡借烈日輪,但是還被青鳳他們給破壞了,這些都是莫修染沒有算到的。
而在這一次,莫修染徹底下了殺心,畢竟現在在他的心里,只有那件事是最重要的,死一些人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