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以為霍藏會像一頭餓了幾百年的小狼精,卻沒想到,霍藏先是出去取了面油和水,幫蘇鴻溫柔地卸去了臉上的妝容。a`
貼片黑發還縈繞在蘇鴻的臉側,看起來少了幾分艷麗,多了幾分溫潤儒雅。
如果霍藏的薄唇不是那么緊抿著,一副快忍不住的模樣,這場面甚至有些溫馨唯美。
蘇鴻顫抖地撇過臉,任憑霍藏幫他卸了妝,脫去繁雜的裝飾和衣物,漸漸露出叫人眼底發紅的身體……
“屋子里有火爐,應當不冷。”
霍藏說著,輕輕吻在蘇鴻耳側,令無法動彈的蘇鴻發出一聲屈辱的嗚咽。
“你這個混蛋……”
這屈辱來的很微妙,讓霍藏聽出了蘇鴻的拒絕,也聽出了蘇鴻的心意與難舍。
蘇鴻喜歡霍藏,這是毋庸言說的。
但霍藏也知道,今日他做的是混賬事。
但……都是因為蘇鴻借一場戲影射得他、撩動得他,他騎虎難下。
“我就混蛋了。”
霍藏這輩子最不要臉的一面都暴露給蘇鴻了,說完這句,也掀開了自己的衣服。
“你別……我疼……”
蘇鴻咬緊牙,在霍藏將他抬起的時候咬牙低吼道。
霍藏意味不明地抬起眼皮:“知道疼,剛剛還在臺上下腰?”
蘇鴻默然。
心道這不就是為了招你心疼,招你發狂嗎?
但蘇鴻嘴上卻說著:“我唱我的戲,到了要下腰的地方,自然是得下腰!”
霍藏點頭:“看來上次的傷是好了,我會把握分寸的。”
“你把握什么……”
蘇鴻的話語戛然而止。
霍藏瞇眼:“把握……你。”
樓外鑼鼓喧天,所有人都沉浸在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歡愉之中。
而樓內春意盎然,縱使寒冬臘月,但噼啪燃燒的火爐仍舊映照出床榻上糾纏的兩具身體。
蘇鴻心跳快得快要蹦出肺腑,他喘息著嗚咽:“你怎能……大帥還在外頭……”
霍藏卻將蘇鴻的話盡數吞咽,半晌才緩緩撐起身子,結實的胸肌與腹肌便直咧咧地投進蘇鴻的視線中。
“你當他真是個傻子?”
霍藏的聲音透著克制的低喘,意味深長地看著蘇鴻。
蘇鴻愕然,身體自然而然緊張地繃起。
霍藏的雙瞳驟然緊縮,眼見蘇鴻還好不自知般掙扎著想逃開,一邊扭動一邊喊道:“大帥……他知道了?那你還不放開我!快……啊!!!”
霍藏將四肢都被禁錮的蘇鴻牢牢抱在自己懷中,咬住蘇鴻的耳朵。
“別動了,我第一次,怕控制不住,傷了你。”
蘇鴻:“……”
這他媽真是個好借口。
于是,“生怕”被更粗暴對待的蘇鴻,一邊啜泣一邊順從地承受了這只小狼狗生平的第一次。
狂暴。
但充滿了寵愛。
直到太陽下山,今日都是個好天氣。
蘇老板面色泛著潮紅,被送進轎子抬回了蘇園。
“不去送送了?”
霍大帥披著一件老舊的衣服,叼著一支煙桿問道。
霍藏頓了頓,低聲回道:“不送了,明日一早便要啟程。”
霍大帥意味深長地看了自家兒子一眼,半晌,低聲罵了句:
“沒出息的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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