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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賭徒鬼哭狼嚎,隨著臺上忍者的鮮血,盡情宣泄。
隼人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
戰場上,忍者就像機器。這里,忍者就像牲畜。這讓隼人有一瞬間的兔死狐悲。
“大人,上擂臺的人要么是那些富豪從小洗腦培養的護衛,要么是被咒印控制的犯人,像仙鶴流師范那種人上擂臺的很少,要么是還人情,要么是為了利益。”
“恩。”隼人的情緒觸動只是瞬間,來得快,去得也快。
如果是穿越前,隼人大概會譴責一下殘忍,但是越是融入這個世界,隼人作出的殘忍的事情何止一兩件。
他不是理想主義者。
理想主義者是不可救藥的:如果他被扔出了他的天堂,他會再制造出一個理想的地獄。
這是尼采說的。
隼人說的是:理想主義者太痛苦了。
長門,帶土乃至斑都是理想主義者,他們想要創造天堂,但他們身在地獄,創造的只是理想的地獄。
所以隼人從未想過用自己的力量建造一個烏托邦,他愿意去努力,但只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說他不是好人,說他自私都行,至少隼人活得不錯,身邊的人也活得不錯。對于他來說,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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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擂臺的人或許背后都有著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但與我何干呢?
又或者,
與你何干呢……
“水平還不錯。大部分介于上忍和中忍之間。那位仙鶴流師范已經拔尖了。”隼人問:“還有更高等級的嗎?”
如果僅僅是這樣,御屋城炎估計來都不會來,更不要說露臉。
“當然不止,這只是前菜,給富豪們解決矛盾和熱情而已。競技場的忍者都還沒有出場呢。”店長說道,“競技場的忍者的模式有兩種,一種是闖關模式,一種是挑戰模式。”
“挑戰模式,是競技場選拔的擂主,共有十二個,挑戰者每次可以挑戰一個,獲勝的酬勞是一千萬量,挑戰的門票是五百萬兩或者付出自己的某種東西,可能是一定年限的效忠,也可能是生命。勝者自動成為擂主,享受擂主的優越待遇,每個月必須接受一次別人的挑戰。每接受一次挑戰的酬勞是五百萬兩,直到落敗。”
“落敗了會怎樣?”
“除非是在挑戰過程中死亡,否則僅僅是失去擂主的待遇。所以很多人為了擂主的位子使勁了各種手段。
呵呵比起臺上真槍實彈的較量,臺底下的暗流也十分有趣呢。因此衍生的博.彩起碼有十種,比如那個選手會成為擂主,哪個擂主會被趕下臺等等,甚至有專門的情報販子以此為生。
也就是說,以競技場為中心,形成了一條利益鏈,只要湯隱想要拔掉競技場,就會有無數的既得利益者站出來,維護競技場的利益,也是維護自己的利益。
所以說,競技場的運作者有著相當不錯的手段。”
“那闖關模式呢?”隼人問。
“闖關模式又叫卡牌模式。”店長回答,“參與者抽出一組卡牌,每組卡牌有三張,代表三個競技場的忍者,忍者的實力隨機,可能三個都是下忍,也可能是三個上忍。這個模式適合想要投機的人,獲勝的酬勞是一百萬兩。”
隼人道:“不看不知道,有錢人還真多。不會有其他忍村來割韭菜嗎?”
“沒有,據說競技場的幕后老板和各國大名都有交情,只要不是太過分,其他村子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事實上,競技場做事相當有分寸,只要涉及到大忍村,就規矩得像個好人。”
這么看來,這個御屋城炎能夠和大蛇丸平等交往,而且被蝎“拜訪”后還活蹦亂跳,果然不簡單。
“挑戰模式最多能挑戰幾個?”
店長:哈?露出黑人問號臉。
一般忍者挑戰完成,贏了就可以成為擂主,輸了就破財或失去一切,能當上擂主的,肯定有幾把刷子,不管輸贏,狀態還能有多少?
只是想到隼人的戰績,店長突然覺得不應該用“一般”來衡量隼人,正要說話……
隼人擺擺手:“算了,無所謂了,你直接幫我安排挑戰吧。”
店長:……
“怎么啦?”
“我們的經費可不夠一千萬兩。”
隼人:……
“窮逼!別看我,我也沒有。把你壓上……”
“等等!”隼人掏出僅有的幾萬兩,“友情提示,這是賺的外快的好機會,別說我沒有照顧你們,專家意見——無腦壓我贏。”
店長拽著銀票,露出了然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店長拿著一個圓形小牌子。
“搞定。”店長說道,“大人,我可是把自己壓上了,您可千萬別故意整輸了,不然我就慘了。”
在他看來,隼人唯一輸的可能性只有故意放水。
“你還真把自己壓上了。這也行?”
“行,為什么不行,競技場財大氣粗,我看九成不是為了錢財,那他們的目的就值得商榷……”
御屋城炎運營競技場,一,是為了擴大自身的影響力,二,是便于收藏血繼限界忍者。賺錢反而是最次要的。
“我的對手是哪個?”
店長道:“是個新的擂主,綽號屠夫。”
“是不是那個?”
隼人指著一個油膩的大胖子,他正從二樓往下看,盯著隼人,眼神嗜血。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對手是隼人。
“就沒有強一點的?”隼人問,“這個胖子很一般啊。”
“哪里一般了?”店長撇嘴,“對您來說,這里還有不一般的嗎?”
隼人在木葉可是被當作“木葉第一高手候選人”。
店長恰好是隼人大戰大蛇丸的目擊者之一,而那是三四年前。所以說,店長對隼人的勝利沒有任何疑慮和擔憂。
排在前面還有兩場打斗,隼人失去了興趣,他開始使用輪回眼觀察在場的忍者。
“居然有將近十個血繼限界忍者,就在一個私人運營的競技場。”
隼人有點驚訝。
由此可見各國各忍村對于血繼限界的重視程度有問題。不過,聯想到曾經的霧隱對于血繼家族的清洗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