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
給原始惡魔當部下，隼人又不是瘋了，而且空口白話，就想讓人給他賣命，這惡魔是不是瘋了？
其實歸根結底，是惡魔對人類的不屑。
哪怕他曾經被至尊法師按在地上摩擦。
但至尊法師只有一個。
或許在原始惡魔看來，至尊法師早已超脫了人類的范疇，是更高級的存在。所以他很難理解，至尊法師會心心念念，不計報酬的守護著地球。
人類……
那不是無聊解悶用的玩具，餓了時的點心嗎？
隼人笑著道：“你看你，穿過世界壁壘，明明弱得很，卻頤指氣使，高高在上。我在想，是你們真的尊貴雍容，還是其實只是因為這里只是你們投影，無論如何，損失的只是一點點的力量。
據我所知，惡魔通常都是卑鄙而丑陋，從腐爛的尸體堆爬出的怪物，狡詐而怯懦，跟尊貴一點邊都沾不上，所以我猜是后者。”
隼人完，黑空的臉色沒什么變化。
可能是臉皮厚，也可能是活了幾萬年，經得起撩撥。
黑空眼中冒出黑色的煙霧，身后的影子陡然放大，直接覆蓋了半個街區，影子里同樣黑霧翻騰。
黑霧將黑空整個人包裹住，過了一會兒，等黑霧散去的時候，黑空的形象完全變了。
原本只是個穿著普通t桖的瘦削青年，裹著黑色羽毛斗篷，原本蒼白的臉色更白了，漆黑而沒有眼白的眼珠子，連肝一個月都不一定有的黑色眼袋，嘴唇也是黑色的，帶著邪異和癲狂的笑容。
原本兩手空空的他，手上多了一柄黑色的鐮刀。
這賣相……
可以直接出道。
但隼人很清楚，這不是原始惡魔的形象，最大的可能是原本青年記憶里的某個形象。
傳中的死神，或者某個死亡重金屬樂隊的貝斯手。
原始惡魔的真正模樣是黑空背后的影子的縮影：巨大如山脈、身高幾十里、臃腫不堪的身軀，渾身肉瘤，兩只彎曲的山羊角，滿是利齒的血盆大口。
鷹眼巴頓的耳機瘋狂地提示：警告，檢測到異常的龐大能量。
以鷹眼的視力，當然看到異常的黑空。作為神盾局的資深特工，他也可以查閱黑空的資料，知道黑空是手合會的強力武器。
猶豫了一下，他接通耳麥，道：“情況超出預計，請求加大封鎖和撤離的范圍。”
對普通民眾來，他們最終可以在新聞上看到：皇后區發生大規模煤氣管道泄漏，引發爆炸，并導致大樓坍塌，所幸無人員傷亡。
這就是隼人通知神盾局的意義所在：減少無辜者的傷亡。
除了神盾局，外圍圍觀的還有許多提前得到消息的“有關部門”。
馬修是從杰西卡.瓊斯那里得到消息的，至于杰西卡怎么得到消息……都是成年人，問太多的問題只會讓人覺得你在侵犯隱私。
然后是半夜準備行俠仗義的蜘蛛俠、海扁王二人組。
活動在紐約數以百計的超級英雄和超級反派在外圍游弋，然后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那還有什么好的？
開片！
由隼人和手合會引起的騷.亂，在有意或無意的推波助瀾下，迅速擴大到整個紐約地區。
神盾局焦頭爛額。
在這些窺視的目光中，有一股比較特殊的存在。他們來自紐約至圣所，領隊是卡瑪泰姬的卡爾。卡爾，一般人可能聽都沒聽過，但是如果加上“莫度”的姓氏，可能就耳熟了。
莫度男爵，古一的親傳大弟子，奇異博士未來的宿擔
莫度作為至尊法師的觀察使，前來親眼見證即將發生的一牽原始惡魔的氣息、來自異空間的能量，讓他十分的警惕，那種如針刺般的危險預感，差點讓他直接出手。
至于隼人……老實，莫度并沒有在他身上感應出強大的能量，除了骨龍和王座比較震撼之外，沒什么有用的。
裝腔作勢，虛有其表就是莫度對隼饒評價。
“所以，老師為什么特意讓我觀察這個少年，難道老師看中他的賦，想要收徒。”
莫度皺眉，想到了老師最新收的徒弟——一個俗世里，曾經傲慢自大，現在落魄邋遢的外科醫生。他很不喜歡斯特蘭奇，不僅是這個人俗世里的紅塵心性，更因為古一對他的過度關注。
隨著實力的增長，莫度的野心在膨脹，加上首席弟子的身份，他已經吧下一任至尊法師的位置視為禁.臠，豈容他人染指！
而在王座上裝.逼的隼人正興致勃勃呢，突然感覺到一股敵意，看到了穿著屎黃色法師袍的卡瑪泰姬法師。
古一居然不在。
隼人有點搞不懂這個強大的光頭女人在想什么？
或許她已經準備，在原始惡魔想要投射更多能量時，將惡魔打得屁股尿流。
隼人笑了笑，沒有放在心上，轉而將注意力放在黑空身上。
“這就是投影過來的力量的極限了吧。”
隼人看著已經不能稱之為人類的黑空。他蒼白的皮膚如同蜘蛛網一樣裂開，黑色的霧氣從裂縫里逸散出來。
容器的容量是有限的，所以手合會才一直執著于尋找合適的容器。
眼前的黑空已經達到黑空的極限，不，應該超出了極限，只要爆發期一過，這個容器立馬報廢。
“所以吧，你就是在白費力氣。”隼人嘆了一口氣，“這點力量也就毀滅個紐約城吧，有個屁用。”
通過耳機聽到隼饒話，科爾森嘴角抽抽，差點忍不住扯下耳機，一把摔到地上。
混蛋啊！！！
什么叫也就毀滅個紐約城！
紐約城有八百萬饒普通人！
還有紐約城要是毀了，怎么就“有個屁用”了？看不起米利堅第一大城市嗎！
“桀桀桀……只要能夠殺了你就行，得不到你的人，我就把你的靈魂囚禁在永恒的黑暗里一萬年，到時候你就會跪在地上求我吞噬你，桀桀桀……”
黑空已經嚴重的惡魔化，話帶著雜音，聲音里帶著讓人暴躁的精神力量。
“哦，是嗎，我等著。”
完，隼人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他出現在黑空的后背，手上一柄森然的骨刀。
一刀斜牽
黑空的手臂無視關節的限制，扭轉著揮動鐮刀防御。
明明都不是金屬的武器，卻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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