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像霜打的茄子一樣的阮偉,阮慶很懵,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和阮嬌嬌落后阮偉幾步,用唇語無聲的詢問阮嬌嬌,這阮偉到底是咋了。
阮嬌嬌搖了搖頭,什么也沒有說。
阮偉的這種失落幾乎是持續了整個星期天,直到阮嬌嬌睡覺前,他都沒有好起來。
今天阮二叔有沒有回來,阮偉是睡在隔壁的,阮嬌嬌在自己的床上滾了兩圈,然后抱住冰冰涼涼格外舒服的小白,唉聲嘆氣的:“小白,你說偉哥哥以后咋辦呢,他要是真的跟了她媽媽,怎么辦?”
“嘶嘶……”沒事沒事,小可愛,我給你搶回來。
“哎。”阮嬌嬌嘆氣:“你說這個世界怎么會有媽媽不愛孩子的。”
“嘶嘶……”小白頗為羞澀的扭了扭身子,表示這個問題它沒法回答,畢竟它還是一條干凈的蛇。
阮嬌嬌又嘆了一口氣,抱著小白的大尾巴蹭了蹭,感覺困意來襲,這才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現在有小白在身邊,阮嬌嬌夏天幾乎不用電風扇了,因為小白自帶降溫效果。
許胥打開門時,小白正翻著白花花的肚皮和阮嬌嬌睡得正香,冷不丁的感覺周圍的氣溫降了下來,它還以為是要變天了,下意識的用尾巴卷起薄被要給阮嬌嬌蓋上,只是腦袋稍微支起一點,就看到了正站在門口的“魔鬼”。
嚇得立即從阮嬌嬌的床上滑了下去,滑到床底下,只伸出一個大腦袋。
“嘶嘶……”它大力的擺動著腦袋,表示它的無辜,以前沒有一起睡的,只是今天太困了,才不小心在床上睡著的。
它以為許胥會像以前那樣,直接將自己從窗口丟出去,它都做好了摔一跤的準備,但沒想到這魔鬼只看了它一眼,然后走開了?
小白狐疑的甩了甩尾巴,從床底下滑出了身體,然后大半夜的就給某人干活去了。
第二天一早,阮嬌嬌還在吃飯,就聽到從她家門前路過的兩個村民在討論伍嬸子家的事情,說伍嬸子一大早起來就在嚎,她家喂養的雞鴨,一夜之間全沒了。
農家的雞鴨那是很重要財產,一年到頭能下不少蛋的,變賣出來也是一筆收入,最后卻全沒了,怎么可能想的通,所以伍嬸子尋死覓活的在村子里鬧,挨家挨戶的找,說要看看是誰偷了。
而真正偷了的那位,現在正卷著大尾巴睡在樓梯下面,呼呼大睡的補眠。
它自己也覺得挺悲催的,自從認識那個魔鬼后,它就從一條從來不吃村民家里牲畜,很是有格調的蛇,變成了一條經常偷雞摸鴨的蛇。
阮嬌嬌也沒在意,壓根沒想到這事和自己的蛇有關,吃完飯就跟著阮建國的車去了學校。
周一照例是班會課,不過今天班會課有點正事。
聽說上面視察的領導終于下來了,明天早上到他們的學校,每一年級都要找兩個學生獻花。
考慮到眾多的因素,胡蘭芝最后決定了兩人:“許胥,祁唯芯,這次就安排你們上去獻花,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