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半點不舒服的樣子,明明精神的不得了。
阮嬌嬌暗自咂咂嘴,又將視線收了回來,火車還沒有開動,還有段時間,她可以多透透風,等到火車一開她就得關窗戶了,不然會很冷。
而那邊的母女倆大概也發覺了這一家子不是她們可以忽悠的,從趕下床后也沒敢鬧,就在過道處坐了下來。
阮嬌嬌沒有小潔癖,但是別人蓋過的被子她蓋總有點不舒服,就上了阮林氏的上鋪,那張沒有人睡過的床,上面被子都還沒有打散。
而許胥則是睡在她對面的上鋪。
阮林氏和舒潔分別睡下鋪。
舒潔囑咐阮嬌嬌快點把牛奶喝完,喝完了就早點睡后就躺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隔間的阮建國淅淅索索的拱了過來。
他和阮杰睡在隔間的上下鋪,阮杰上鋪就睡了,但他睡不著,悄咪咪的過來找舒潔,想要和她一起坐坐,但舒潔也累的不行,哪有心情和他聊,躺下就要睡了。
阮建國大大的個子窩在她的床邊,低聲說了十來分鐘,直到火車動了,他才不舍的從床邊起身,看到了睡在舒潔上鋪的許胥,眼神頓時一亮。
“小胥,要不你去旁邊和你杰哥一起睡?”他拍著許胥的肩膀問。
許胥是側躺著的,正面對著阮嬌嬌那邊,視線也是落在阮嬌嬌身上,他也沒拒絕,只是指了指對面的阮嬌嬌,那意思很明顯,他要守著阮嬌嬌。
好在這次阮建國有自知之明,沒說什么他來守的話,而是默默的轉身準備回去。
結果在過道上被剛搶位置的那個女人拉住了手腕,女人三四十歲,有點姿色,拉住阮建國后就笑顏如花的,聲音帶著一股子刻意裝出來的撒嬌味:“大哥……”
“誰你大哥啊!”冷不丁的被一個女人抓住了手腕,還是當著自己媳婦的面,雖然媳婦現在可能閉著眼睛沒看見,但阮建國還是被嚇得差點沒跳起來。
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大力的甩開了女人的手,力道大到讓女人的手都撞上了床頭的欄桿。
女人疼的嗷嗷的叫,大概沒想到這個世界上會有這么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邊一臉委屈的看著阮建國,邊哀叫聲連連,一聲比一聲嬌嗲。
聽得阮建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而那邊舒潔自然也睜開了眼睛,正目光冷冷的看著他們。
“媳婦兒,不關我的事,是她非要拉我的。”阮建國看到,嚇得立即表忠心。
舒潔臉色還是不好看,人已經坐了起來。
她從口袋里掏出手帕,又用帶來的保溫杯里的熱水打濕了手帕,朝阮建國招招手。
阮建國立即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蹲在她的跟前,委屈的不得了:“媳婦兒你相信我,真的不干我的事,是這個女人非要拉我的。”
舒潔又不瞎,自然是看到了,只是心里還是不舒服,拉過他的大手用手帕大力的擦著。
阮建國被擦疼了也不敢吭聲,只討好的和舒潔道:“多擦擦多擦擦,太臟了,太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