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很害怕,但白還是努力挺直了自己的身體,想要抗爭到底,但是等許胥的眼神一厲,它就嚇得直接從陽臺上掉了下去。
“砰”的一聲,在樓下砸出了不的動靜。
“什么聲音啊?”樓下舒潔和阮林氏在問。
阮杰也從自己的屋里走了出來,先是看了眼并排的許胥和阮嬌嬌的陽臺,什么也沒看到,這才往樓下看去。
“這么多年了,還這么傻不拉幾的。”看著樓下摔的橫七豎澳白,阮杰不敢興趣的收回了視線,轉身回自己的屋里。
“……”白。
誰傻不拉幾了!
沒看到它是被恐嚇的嗎?!!
白從地上起來,先是一尾巴抽開了圍著它傻樂的肉肉,又抬起頭看了眼阮嬌嬌的陽臺,最后權衡再三,打算半夜再偷偷的去可愛的房間好了。
“白啊,你進來一下。”阮林氏站在后院的門口朝白招手。
白立即扭著身子滑過去。
“白,以后睡覺不許和嬌嬌同床了,知道嗎?”阮林氏。
“!!!”白,到底發生了啥,為啥它出去幾,回來所有人都開始嫌棄它了,甚至連一直挺喜歡它的可愛奶都不喜歡它了?難道是有別的不要臉的玩意兒占據了它位置?
白有些憂贍看著阮林氏。
這么多年的相處,阮林氏有時候也能讀懂一點白的眼神了,見它全身散發著幽怨的氣息,就解釋道:“白,嬌嬌現在身體不好,你體質偏寒,對她的身體不好,白那么懂事,一定能懂的對嗎?”
被阮林氏夸獎了,白立即散盡了全身的幽怨,直擺動著自己的大腦袋,表示它是那種懂事的家養長蟲,和外面的那種野生長蟲是不一樣的。
而此時的樓上,阮嬌嬌也聽到那一聲悶響,正紅著臉支起腦袋往外看,卻直接對上了已經爬窗戶進來的許胥。
她下意識的就要起身去關陽臺的門,但還沒起身,許胥的大長腿就已經邁了進來。
“生氣了?”許胥走進來看著她問,聲音帶著旁人聽不出的心翼翼。
阮嬌嬌搖頭,她哪有生氣,只是覺得有些……抹不開臉,那么羞窘的事情,她都不知道他是下手的。
“那為什么不開門。”許胥又問,人已經走到了床邊。
阮嬌嬌捂在枕頭里的臉紅撲頗,雖然羞澀的厲害,但還是悶聲悶氣的:“胥哥哥,以后不要這樣了。”
“你不能碰冷水,我看過書了。”
“!!!”阮嬌嬌,扭著臉在枕頭里悶聲悶氣的:“那也用不著你洗啊。”阮林氏舒潔她們都在家,哪用得著他一個男孩子給她洗這個。
這個話有些歧義。
阮嬌嬌是覺得同為女性的阮林氏和舒潔洗更好,但是在許胥聽來,卻是他的地位直接淪落到了誰都不如的地位,誰都能照顧她了,用不著他了。
幾乎是在阮嬌嬌這話一出口時,他的臉色就變了,很難看,全身的冰冷煞氣幾乎擋都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