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頭又看向對面幾個看到他就變成了鵪鶉一樣,縮著脖子的幾個少年:“這些都是你的朋友”
說起這些人,段鑫就生氣,冷哼了一聲,沒回答。
段謙洋像個尋常長輩一樣,伸出手來揉了揉他的腦袋。
像是真的只是在教育他,但其實卻是在所有人中間投下了一顆巨型炸彈的道:“既然是朋友,那就好好相處,別動不動就大喊大叫的,正好你堂弟也才剛到北都,人生地不熟的,你這個當哥哥就帶著他多玩玩,多認識一些新朋友。”
這話說出來時,他的聲音很溫和的,再加上他此時溫潤的表情,真的是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尋常的長輩說話,
可他話里的意思,卻是將現場所有的人砸的七葷八素的。
竟然真的他的兒子!!!
而地上還躺著的那位,聽到這里則是直接暈死了過去。
他竟然真的招惹了段家人!還是段謙洋的兒子!
他知道他完了,他徹底的完了。
段鑫見段謙洋不但沒生氣,還承認了,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還硬氣的挺起了胸膛。
比起其他人的震驚,江蕭算是最鎮定的,但是沒人知道此刻他心里受到了多大的震撼,雖然許胥和眼前這個男人有著一樣的眼睛,但是他還是不愿意相信。
“我認識他,他根本就不是這的人,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他是你的兒子。”他聽到自己這么問。
旁邊有人扯的他的衣服,似乎是想要提醒他什么,但這一刻江蕭什么也感覺不到,只看著眼前的男人,固執的要一個證明。
阮嬌嬌躺在許胥的懷里,邊享受著許胥的順毛,邊瞪著江蕭。
只覺得他真是莫名其妙。
不管是不是,干啥要給你證明啊
段謙洋閱歷多,看人也準,一眼就看出江蕭的意圖。
江蕭當年的事情在圈子里也是流傳的甚廣,不過他開始沒有關注,是后來查許胥的時候,才知道他們竟然是同一個村子的,并且還是堂兄弟。
這個年紀的少年是最喜歡攀比的,他自己出了那個山窩窩,大抵就不希望別人和自己有一樣的際遇。
少年這樣幼稚的攀比,他自是不會搭理的,只是朝江蕭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轉頭向站在不遠處的司機兼職助理招了招手,對方快步跑了過來,將地上昏迷不醒的覃騫打橫抱了起來。
將覃騫送去醫院的途中,除了江蕭跟著去了以外,其他的都遛了。
段謙洋也不在意,將人送到醫院之后,就讓人去聯系了對方的父母。
覃騫的父母就住在醫院附近,來的很快。
來的時候氣勢洶洶的,覃父一副不饒人的樣子,可等到了醫院看到段謙洋就徹底弱雞了。
見過段謙洋的人其實并不多,但架不住人家有那么一雙特別有辨識度的眼睛,再加上姓段,幾乎不用想就知道是處于權利中心的那位。
覃父進病房門看到氣質不凡的段謙洋時,腿就軟了一下,只有覃母撲到了床邊上,抱住床上肩胛骨斷了的兒子心疼的哭嚎。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