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噶!”你這個變態放開我!
她奮力的掙扎,但是辛苗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抓住了她,就像是拽著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樣,怎么也不肯松開。
阮嬌嬌心慌的厲害,急的要瘋了的時候,外面到了的阮浩和許胥已經沖了進來。
許胥沖在最前面,一身煞氣,辛家那幾個保鏢沒一個敢攔住的。
許胥一進門就看到阮嬌嬌被拽住后腿,急的哇哇叫,那一刻腦子里最后一根弦都跟著斷了,理智瞬間都跟著消失殆盡,上去對著撲在地上拽著阮嬌嬌后腿的辛苗就是一腳。
辛博打辛苗一巴掌,那一巴掌,雖然狠,但是不是往死里打。
但是許胥就不一樣了,這一腳他并沒有任何的保留,使出了全部的力道,是奔著讓辛苗去死的力道踢的。
所以辛苗的被踢中的胸口立即就傳出了一聲咔嚓聲,好幾根骨頭同時斷裂的聲音。
下一秒她就嘔出一大口血來,撲在地上不省人事。
阮嬌嬌順著許胥的褲腿就往他身上躥,爬到了他的懷里還不夠,還要扒拉開他的外套鉆進去才勉強止住哆嗦。
她以后再也不瞎好心了,嗚嗚……太恐怖了,這個真正的馮年年才是真正的神經病。
許胥看著鉆到自己衣服里面的阮嬌嬌,真是心痛到要碎了。
他面上的表情瞬間從冷厲變得柔情四溢,輕輕拍著那團將他胸口拱得鼓鼓囊囊的小胖喵,溫柔的哄著:“乖,別怕,沒事了。”
而他們身前,辛夫人正抱著被得暈死過去辛苗,撕心裂肺的哭嚎著,瞪著眼睛看怒吼著:“你們是什么人?你們做什么啊!”
辛博也帶著怒意的看著他們,但是比起辛夫人,還尚存了一點理智。
阮浩跟在許胥的身后進來,看到了他那暴戾的一腳,雖然覺得并不可取,但是毫無疑問的,這一腳在他看來是踢的很好了。
他可不管眼前這個是馮年年還是辛苗,既然她們記憶與身體是共用的,那就應該記得他曾經警告過她們的。
辛博還是記得阮浩的,記得他是舒老爺子的外孫,他剛接到過舒老爺子的電話,即使有氣也不敢說,只能轉頭看向許胥,語氣冷硬的道:“小伙子,你這也太過了吧?既然貓完好無損,苗苗是有錯,但是也罪不至死吧?”
許胥冷笑,聲音比他還要冷:“你該慶幸她現在一點事情也沒有,不然你以為你女兒還能喘氣!”
辛博氣得一梗。
只得看向一邊的阮浩,阮浩上前來淡淡的道:“我覺得你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送醫,當然,如果后續你們需要什么醫藥費,盡管來找我們,我姓阮,叫阮浩,現在住在舒家,他姓段,叫段胥,現在住在段家。”
說完這話,許胥抱著阮嬌嬌就先走了,沒給阮博任何思考的機會。
到了車上,阮嬌嬌才驚魂未定的從許胥的衣服里鉆出來,想到剛剛許胥踢的那一覺腳,心情也是頗為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