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書看到他們過來了,尤其是看到段謙洋,頓時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掙扎著從幾個服務員的鉗制中跑出來,跑到段謙洋的身前,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的告狀:“哥,他們酒店有蟒蛇!很大條!他們還不承認,他們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的,我就這樣的人家怎么配的上我們段家,哥……”
話越到后面,段思書的聲音越,因為她已經漸漸的看清楚了段謙洋的臉色,尤其是看著她的眼神,那么的冰冷與失望,是她從未看到過的樣子。
段謙洋扒開她的手,不顧她震驚的眼神一把將她推開,然后看向阮家人,歉意的道:“抱歉,是我的失誤,我今就不該讓她的來的。”
“哥?!!”段思書尖劍
段謙洋看向段奇瑞,段奇瑞皺眉,不動。
段謙洋只能道:“奇瑞,你想讓外人看笑話?”
“……”段奇瑞,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從口袋里掏出一雙白色手套,面無表情的朝段思書走過去。
段思書顯然對這一幕也很是熟悉,嚇得轉身就要跑,只是這里是死胡同,唯一的路口還被堵了,她就像是甕中的鱉一樣只能被捉住,然后扯著手臂被拎著走。
段思書一邊被拎著走,一邊花容失色的尖叫,眼睛瞟到站在段胥身側的阮嬌嬌,突然眼睛一亮,又奮力的掙扎起來,指著她對段謙洋叫:“哥,一定是她,她是個妖怪啊,這些一定跟她有關,那些蛇一定也是妖怪……”
聲音是越來越遠了,最后可能是被捂住了嘴,只能嗚嗚的叫,但余音還在走廊里回蕩。
阮家人雖然都沒話,但臉色各個難看的要命,服務員們倒是沒有多想,被山的那個,更是已經妥妥的認為這段思書是個瘋子了。
段謙洋還在和阮家壤歉,只是來去都是那些話,阮家人自然是不滿意,就連平常好話的舒潔都臉色難看,更別提阮建國那如同吃了大便的表情了。
本來把這么的女兒訂出去,他就夠難受的了,現在好了,還沒嫁出去呢,就先跑出來一個這么難纏的姑姑,比尋常人家的婆婆還要難相處。
以后結婚了還不得跑到兩口跟前指手畫腳的?想想那場面,阮建國就替自己女兒覺得難熬,而他的女兒也絕對不能受這種罪!
他梗著脖子喊:“我們也不高攀你們段家了,這婚事還是算了吧!”
段胥一聽這話也臉色難看起來,拉著阮嬌嬌的手就道:“我不是段家人!”
“……”段謙洋。
心梗的要死。
舒潔拍了拍阮建國的手,讓他稍安勿躁,然后視線看向了段胥,有些話他們這些外人并不好,但是段胥不一樣,他的話要比任何人都要有分量。
段胥垂下眼瞼,沉默了幾秒鐘后,和段謙洋進了一間房。
阮嬌嬌沒過去,被舒潔拉著先下樓去了。
段思書已經被送走了,樓下也沒了馮年年的身影,阮嬌嬌跟在舒潔的身邊,心卻在段胥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