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心理建設,又去扒他的衣服,但阮建國死活不讓,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
大夏天的,他將自己捂的像個蠶寶寶:“送我回去,我要回去,我的肉體也是我老婆的,誰也別想占!”
“……”阮建軍,懶得搭理他,繼續扒。
但阮建國死活不松手,一個勁的念叨要回去,要回去,說完又從床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外跑,阮建軍拉都拉不住,氣得要死,最后還不得不將他往阮家別墅送。
阮建軍會開車,但是要照顧一個酒鬼,也沒法開,只能讓酒店的司機開,送到阮家的時候都凌晨了。
阮建軍從他身上摸出鑰匙,他本來想偷摸著進去,也不會吵醒其他人,結果阮建國等他門一開,埋著頭就往里沖,邊沖邊嚎:“老婆啊,乖寶啊,我的乖寶啊……”
阮建軍一路跟著沖進來,都沒有來得及阻止。
最后阮林氏醒了,阮嬌嬌也醒了。
阮嬌嬌本來就心事重重,睡得也不熟,聞聲走出房間往下看,就看到在樓下跌跌撞撞,滿屋子亂竄的阮建國。
要不是聲音確實是阮建國的,這黑燈瞎火的,阮嬌嬌非得以為家里是進了頭黑熊了。
“黑熊”橫沖直撞,撞得哇哇大叫,肉肉和小雪跟著他轉悠,眼神充滿了興味,還以為這是在玩。
直到最后阮林氏被吵醒,開了燈,一人兩狼才停止這跌跌撞撞的游戲。
燈光刺眼,阮建國恍惚了一下,然后一扭頭,阮林氏話還沒出口,他就先委屈上了:“媽。”
“干啥!!干啥!!”阮林氏被他叫的心急火燎的,走上前,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立即訓斥:“你這是喝了多少。”轉頭有訓斥阮建軍:“你也是,怎么不看著……”
話還沒有說完,阮建國就一個俯沖撲過來,跪在地上,抱住阮林氏的大腿嚎啕大哭,叫的屋頂都要被掀了:“媽,兒子被人退貨了!”
“……”阮林氏。
“……”阮建軍。
“……”阮嬌嬌,段胥。
“……”被吵的實在受不了,也不得不出看情況的舒潔。
一時間,四人兩狼都被雷的外焦內嫩的。
雖然阮建國抱著阮林氏的大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是阮嬌嬌也知道不應該,卻還是沒忍住噗嗤了一聲。
這一噗嗤,就將阮建國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他又抬起頭眼巴巴的看著阮嬌嬌,阮嬌嬌咳嗽一聲,走下來,阮建國放開阮林氏,又撲過來抱住她,哇咧大叫:“乖寶啊,乖寶,爸爸命苦啊,爸爸守不住你媽媽啊,你媽媽不要爸爸了,爸爸怎么這么命苦啊。”
喝醉酒的人,思維與行動力都是不受控制的,阮嬌嬌被他抱住,被薰的不行的同時又被勒得生疼。
段胥忍了忍,最后到底沒忍住,也不再是當年那個瘦弱的孩子,當著阮家人的面,將阮建國生生的從阮嬌嬌的身上給撕了下來。
然后轉手就將他推到了淅淅索索拱過來看熱鬧的肉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