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開車,不適宜開車,所以喝的也是涼茶,為了讓涼茶的口感好,又能解吃火鍋的火氣,這涼茶應該是放在室外冷凍過。
他一口抿下去,只覺得這涼茶從口腔一路涼到了心里。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單純時的場景,那個時候是夏天,一身白連衣裙的單純走在校園里,在學校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只是別人注意到的是她的美貌,而他更喜歡的是她那一身旁若無人,清冷疏離的氣質。
學校里追她的人前赴后繼,數都數不清,但是她都高傲的拒絕了。
是的,高傲。
單純無疑是高傲的。
但是阮博那個時候覺得她擔的起這兩個字,她那么的優秀,就應當是高傲的。
他喜歡她,也知道自己的家世是配不上她的,所以他雖然喜歡她,但并沒有真正的表白過,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是喜歡她的。
他相信她也是知道的。
他也沒想過讓這份喜歡得到一個什么結果,他只是會比較珍惜和她相處的每一次機會。
包括這一次他做中間人,給她介紹工作,也是抱著這樣的心思。
他本來以為她會拒絕,畢竟以她的家世,應該還用不著他來介紹工作,但他沒想到她竟然接受了,還再三的提起過。
以前他是不明白她為什么再三的提起,只當她是真的想在北都落腳,甚至還隱隱竊喜過,她或許也不是對他毫無感覺。
直到這次,真的將她介紹給段胥,他才徹底的明白了。
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甚至在她在車上說那番話之時,他還是半信半疑,只當她是無意說的那些話,那些明顯含著酸的話,但是現在,他是徹底的確定了。
他不知道她和段胥的什么時候有過接觸,但是他不傻,也不瞎,但是他就是萬分確定,她的目標就是段胥!
想到這兒,阮博又喝了一口涼茶,冰冷的涼茶一路從口腔到了胃里,讓他人也跟著清醒了不少。
他剛準備再開一瓶,就聽到另外一側的阮嬌嬌穿過段胥身上,將他手中的涼茶給搶走了,并埋怨倒道:“博哥哥,你都喝了一罐了,有那么渴嗎?”
她摸了摸涼茶的瓶身,還能感覺到透心的涼意,帶著心疼:“這涼茶太冷了,你喝這么多會不舒服的,等菜到了吃了一點墊了胃,再喝吧。”
想到這兒,阮博又喝了一口涼茶,冰冷的涼茶一路從口腔到了胃里,讓他人也跟著清醒了不少。
他剛準備再開一瓶,就聽到另外一側的阮嬌嬌穿過段胥身上,將他手中的涼茶給搶走了,并埋怨倒道:“博哥哥,你都喝了一罐了,有那么渴嗎?”
她摸了摸涼茶的瓶身,還能感覺到透心的涼意,帶著心疼:“這涼茶太冷了,你喝這么多會不舒服的,等菜到了吃了一點墊了胃,再喝吧。”
阮博抬起眼,對上阮嬌嬌關懷的視線,笑了笑:“好,聽你的,哥哥不喝了。”
阮嬌嬌也笑:“這才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