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圓寂之后,阮家往寺廟添了一大筆的香火錢,將以前有些破舊的寺廟修整了一番,現在香客也比較多了。
阮嬌嬌也早就知道了大師圓寂的事情,為此難過了好幾天,只是她的身體一直不允許她外出,所以到至今都沒有去看過,現在阮浩這么一提起,她立即點頭附和:“好,我想去。”
如果是學校,許胥和阮林氏肯定是不同意的,但是是要去寺廟,是去拜整個阮家的大恩人,他們就沒有阻止的理由了。
阮浩就在上午九點,親自開車將阮嬌嬌和許胥送到了瀾安寺。
只是到了寺里,他們見到了寺廟主持,但并沒有如愿拜祭到大師。
因為大師圓寂之后并沒有設牌位,而且還是火化的,骨灰灑在了他生前吩咐的地方。
從主持的房里出來,阮嬌嬌面上有些惆悵,她忍不住道:“我們甚至都不知道大師的法號。”
從剛剛那位主持嘴里得來的消息中,只知道這個大師并不是他們本地的人,而且很愛在外游歷,居無定所,雖然是得道高僧,但是寺里竟然無一人知道他的法號。
許胥捏捏她的小手,無聲的安撫。
三人走到寺廟大堂的時候,經過門口的時候,一個坐在寺廟角落的僧人看了過來,笑著阮嬌嬌道:“小施主好生面善,要不要抽支簽看看?”
阮嬌嬌聞聲看過去,看到在他的面前擺著一個小桌子,上面寫著解析一支一塊錢。
她抿了抿嘴,拉著阮浩和許胥過去了,問:“他們也可以抽嗎?”
“當然。”僧人笑。
將簽筒遞給了她,指著大堂的佛像道:“施主請。”
阮嬌嬌捧著簽筒到了佛像前,彎腰跪在蒲團上,閉上了眼睛,摒除了心中的雜念,搖了搖手中的簽筒,很快就有一只簽掉了出來。
阮嬌嬌沒有多看,撿起來,立即催促著許胥和阮浩也抽,尤其是阮浩,她還挺想他抽一根姻緣簽的,阮磊都有對象了,但是她至今都還沒見過他大哥哥和異性有過接觸,她上次還聽到有人找阮林氏給他做媒,不過后面怎么樣了她就不知道了,不過都過去這么久了,也沒什么動靜,肯定是沒成。
等到阮浩和許胥先后按著她說的抽過之后,阮嬌嬌立即拉著兩人來到僧人前。
阮嬌嬌也不客氣,先將自己的遞了過去,僧人接過來看了一眼,笑了笑,問她:“小施主想要問什么?”
阮嬌嬌眼睛一亮,當然是問她將來能不能成為白富美啊!
她幾乎想都沒有想,話沒過來腦子就問了出來:“我想問我將來還能不能成為白富美!”
這話一出口她就反應了過來,立即捂住了自己的臉,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阮浩疑惑的看著她。
僧人也問:“何意?”
“長的很白,變得很漂亮,最富有。”深知這是什么意思的許胥立即解釋,解釋完,他又道:“已經很白了,也是最漂亮的,最后一點,我會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