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沖野洋子的四分鐘烹飪就到這里了,讓我們再次感謝一些今天的嘉賓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下個星期五,我們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沖野洋子小姐的粉絲們!”
“ok!插播!辛苦了!沖野洋子小姐和毛利小五郎先生!”
“哈哈哈!不辛苦!不辛苦!能吃到沖野洋子小姐親手做的飯,幸福都來不及呢,哪里又談得上辛苦呢?”
將碗里的最后一口面條吃掉,摸著自己肚子的毛利小五郎很給面子的商業互吹起來。
“哈哈哈!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毛利先生!您對我的幫助,可不是一次兩次了!能得到您對我廚藝的贊賞,我簡直開心到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跳舞了!”
“哈哈哈!沖野洋子這么說可就不把我當自己人了!我們可是朋友,我毛利小五郎對待朋友,那一向可是兩肋插刀,不皺眉頭。”
看著毛利小五郎在那里和沖野洋子互相吹捧的柯南打了一個哈欠后,忍不住捂著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嘆息起來。
“大清早在這里看現場直播美食節目,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啊?”
“哈哈哈!柯南你餓了嗎?不過今天難得的早晨七點直播邀請了爸爸來當嘉賓,還是我們的假期,不過來現場看看有些可惜啊!你再忍忍,馬上我就帶你去吃好吃的,好嗎?”
“嗯!小蘭姐姐!”
聽到他們對話的沖野洋子也顧不上和毛利小五郎互相客氣了,對著小蘭和柯南歉意的笑了笑后,立馬招呼他們向著外面走去。
“真是不好意思了!忘了大家還沒吃飯,我們現在去電視臺的食堂吧!那里的伙食還不錯!”
“好!”
此時已經餓的頭昏眼花的柯南當然沒有意見,不管好吃不好吃,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而來到食堂點了餐后,坐在毛利小五郎對面的沖野洋子突然期期艾艾起來。
“怎么了?洋子小姐?你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看到女神這種表現的毛利小五郎當然不能裝作不知道了,那樣太沒有紳士風度了,也沒有舔狗的覺悟。
雖然有了妃英理的毛利小五郎已經不再做舔狗了,只是把沖野洋子當好朋友。但是作為好朋友,剛說了兩肋插刀的他也不能打自己臉啊。
于是猜到自己可能又要面對什么案件的毛利小五郎硬擠出一絲笑容,滿臉陽光的和沖野洋子詢問起來。
“也不是什么難言之隱啦!就是我有一個朋友,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聽說毛利先生來電視臺了,又和您不熟,所以托我來和您接觸一下!想要拜托您幫幫她!”
“她?沖野洋子小姐的朋友嗎?那必須幫啊!洋子小姐的朋友,就是我毛利小五郎的朋友!你盡管喊她過來,我們當面聊聊她遇到的困難!”
“真的嗎?毛利先生!真是太感謝您了!給您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小事一樁!畢竟我們這行就是幫人解決麻煩的嘛!”
想著沖野洋子的朋友肯定也是一位可愛小姐姐的毛利小五郎滿臉豪爽的拍著胸脯應承著。
可是當沖野洋子的那位好朋友匆匆忙忙趕過來的時候,看到對方的毛利小五郎此刻抽自己嘴的心都有了。
如果能重來,他要選閉嘴。來的小姐姐是很可愛不錯,但是她卻是酒廠認證的小姐姐啊!
酒廠出來的小姐姐,那是一般人能撩的嗎?除了柯南和赤井秀一,毛利小五郎還沒見過一個撩了酒廠小姐姐有好下場的!就是赤井秀一不也死過一回嗎?好像就是這個小姐姐下的手吧?
雖然因為柯南這個坑爹的漫畫,水了又水,劇情又臭又長,好多案子毛利小五郎的印象都似是而非了。但是這些主要角色還是能記住的,畢竟作為柯南和酒廠對決的主線劇情,好幾話才出來這么一截,但是個酒廠的人,看柯南的就不會忘記。
這個叫水無憐奈的小姐姐,毛利小五郎不知道她會是這個時間段在這種情況下和他見面,但是毛利小五郎對于她的背景卻一清二楚。
雖然對方是cia派到黑衣組織的臥底,但是和cia沒有交情的毛利小五郎相信,為了讓自己在酒廠隱藏的更完美,她是絕對不會對自己客氣的,說不定酒廠讓她崩了自己,她扭頭就會是一顆子彈送自己走。
對于這種狠人敬謝不敏的毛利小五郎此刻已經有些打退堂鼓了。可惜,作為cia臥底酒廠的精英臥底,水無憐奈是那么好糊弄的嗎?更何況還有沖野洋子這個不明真相的賣瓜群眾在一旁幫他吆喝。
“毛利小五郎認識我?”
看到毛利小五郎剛剛那副表情的水無憐奈下意識的試探起來。
“那……那當然!畢竟你也是著名人嘛!我可是經常看你主持的新聞節目的!”
“哦?是嗎?那真是謝謝毛利先生的了,可是我怎么感覺您有些抗拒和我接觸呢?”
“哈哈哈!沒有的事!我興奮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抗拒?水無憐奈小姐太風趣了!不過,俏皮話也就到此為止吧!我覺得我們還是談談你的麻煩比較好,畢竟這是沖野洋子小姐拜托我的事!作為她的騎士,我可是要好好完成的!”
“毛利先生又說笑了!不過,毛利先生說的也對,憐奈,你快說說你遇到的那個詭異事件吧!我相信有毛利先生出手,一定會完美解決的!”
“好!”
最后又深深地看了斜對面的毛利小五郎一眼,心里不知道在打著什么主意的水無憐奈開始講述起了,發生在她身上的靈異事件。
“每個星期六的早晨出現的惡作劇門鈴?即使你守在門口,一聽到鈴聲就開門,也沒有見到按門鈴的人?”
心里嘀咕自己怎么最近總是遇到這些奇怪案件的毛利小五郎思索一番后,仍然選擇了科學。
“這種情況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惡作劇的人一直都是星期六早晨惡作劇嗎?有沒有什么奇怪的變化?”
聽到毛利小五郎詢問的水無憐奈思索一番后,也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說是以前在早晨七點直播這個節目的時候,她早晨四點就出門了,不怎么清楚,可是在她改到星期天的晚上新聞節目做主持人后,那個惡作劇就出現在她的人生當中了。
每個星期六早晨六點半都會準時響起,除了有一次,她出國采訪,星期五晚上回來后,第二天的星期六就沒有想。再完了就是十月份那次的連休結束后,惡作劇是在星期二的早晨出現的,而且那次還在門口擺了一瓶安眠藥。
“安眠藥?”
聽到這個詞后,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水無憐奈這種危險的女人解決不了這種惡意騷擾,但是為了自己顯得正常一點兒,毛利小五郎還是配合的吼了起來。
“這就是惡作劇了,也許是威脅恐嚇也不一定!”
“是啊!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拜托您了,毛利先生!跟我去一趟我的家,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哈?去你家?”
此刻的毛利小五郎再次有了抽自己嘴巴的沖動。
“讓你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