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是最帥的,最好的。。。”葉佳期像哄孩子一樣哄他。
他現在出了事,恐怕受不了刺‘激’。
她還是不跟他開玩笑了。
“……”喬斯年無語。
葉佳期抱著書本往外走:“我去你書房看書好嗎?電腦可以借給我用嗎?我不會‘亂’翻的。”
“嗯。”喬斯年默許。
葉佳期也說不出現在是什么感覺,像是連日來的‘陰’霾忽然被風吹散。
那塊壓在心底的沉重石頭,已然移開。
他回來了,還活著,這大概是最幸運的事。
跟生命、生死起來,其他都是等閑事。
葉佳期沿著樓梯走,去了二樓的書房。
書房景‘色’開闊,一推窗能看到外面的風景——
亭臺樓閣,溪水噴泉。
景‘色’唯美而爛漫。
雖然是冬季,但也沒有太多的蕭條,薄薄的一層陽光直‘射’下來,昏黃‘色’灑滿樹梢、地面。
臥室。
葉佳期一走,喬斯年給孟沉打了一個電話。
“喬爺。”
“今天乘帆的事查了?”
“查了,沒有出乎意料。”
“針管里是什么。”
“一種能讓人智力停滯的致殘‘藥’,從而達到‘操’控的目的。”
喬斯年眸淬著冷意,這寒光如冰凌一般,他周身都籠罩著強烈的冰寒。
孟沉在手機那頭又說了事情的進展。
喬斯年聽著,面‘色’沉得厲害。
“喬爺,還有別的吩咐嗎?我現在在公安局。”
“該做什么,你都清楚。”
“是。”孟沉自然都明白。
“對了,打個電話給老丁,讓他把‘藥’箱里的‘藥’全給我換成維生素。”
孟沉:“……”
喬斯年也沒有想到那個蠢‘女’人會較真地把‘藥’盒全都看了一遍,還做了記錄。
葉佳期認真起來,他是沒轍的。
打完電話,喬斯年去了書房。
她在埋頭看書,一手拿著筆,一手托著頭,口念念有詞背詞組。
喬斯年在‘門’口看了她許久。
她這模樣,依稀當年十幾歲的樣子——
遇到不懂的東西,眉頭會皺起來,咬著筆不知所措。
喬斯年在‘門’口很久,她都沒有注意到。
他輕咳一聲,敲‘門’。
葉佳期這才抬起頭:“你怎么來了呀?”
“鐵了心要考研究生?嗯?”喬斯年來到她的身邊。
葉佳期看了看桌子的試卷,又看了看他,點點頭。
“你是覺得我養不活你?”
葉佳期搖頭:“我只是想自己養活自己而已啊。”
一句話剛說完,喬斯年臉‘色’沉了下來。
他臉‘色’一沉,她立馬改口,正襟危坐:“不是,我只是想體驗大學生活!”
他是病人,她不能說他不愛聽的話。
不能刺‘激’他。
“哦,慕教授是誰。”
“你怎么……”葉佳期睨了他一眼,“京城大學的英系教授慕同甫。”
怎么還糾結這個問題。
慕同甫名氣很大,喬斯年明了。
“我繼續看書了,我把這張試卷的閱讀理解題都做完下樓。”葉佳期揚了揚手里的試卷。
喬斯年抬手,在她的桌子翻了幾下。
隨手‘抽’出幾張做過的試卷。
“哎!怎么‘亂’拿我東西!”葉佳期連忙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