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治好后,他有千種方式讓他生不如死。
在他這兒,做錯事,是一定要付出代價。
這是他的原則,也是他的底線,更是他在腥風血雨立足的根本。
“那、那姐姐的尸骨在哪里?你告訴我,在哪里!”方藍有些失控,抓住喬斯年的衣袖使勁搖晃。
姐姐死了……
“還愣著干什么。”喬斯年呵斥一聲。
身后的保鏢立馬前,用力拽開方藍,將她拽到一邊,不給她再靠近喬斯年的機會。
喬斯年沒有再看方藍一眼,大步往醫院里走去。
臉‘色’‘陰’沉,眉眼冷肅。
“喬斯年,你這么無情的人,一輩子都不會幸福的!”方藍哭著罵道,“你怎么能這個樣子……我帶姐姐的尸骨回家也不行嗎?你怎么能這樣……我想看看阿城也不行嗎?你太絕情,會遭報應的!”
方藍開始口無遮攔地訓斥喬斯年。
此時此刻,在她眼里,喬斯年是一個冷漠無情的人。
這個男人沒有心嗎?他的血是冷的嗎?
方藍想不明白,算她姐姐和阿城做出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但現在一個死了,一個變成了植物人,為什么還不肯高抬貴手?
她的要求并不過分,但姐姐尸骨回家,去看看阿城,也不行嗎?
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攔住方藍,將她從醫院‘門’口轟了出去。
不給她‘騷’擾喬斯年的機會!
處理完,他們才緊緊跟,進入醫院。
方藍還站在醫院外罵著喬斯年!
姐姐和阿城都出事了,她也不想活了呢……
為什么要拋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在人間……她的姐姐,她的阿城。
他們,曾經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相依為命。
為什么現在會這樣……
方藍罵著罵著哭了,淚水直流。
她蹲下身子,泣不成聲,淚水從指縫間流出,沾濕了頭發和衣領。
昨天晚哭了一夜,今天再次遇到喬斯年,她哭得更厲害。
她好沒用……連姐姐的尸骨都帶不回去,連阿城都見不到。
好沒用……
方藍在外面哭得像個孩子,哭聲很大,引來一群人駐足圍觀。
但她好像一點都不在乎了,哭個不停。
太陽照在她沾滿水珠的長睫‘毛’,淚‘花’瑩瑩。
她的肩膀因為‘抽’搐不停顫動,哆嗦不止。
倒是喬斯年絲毫沒有被方藍打動,他邁開步伐直往病房走。
頭也不回。
“叮”一聲,電梯‘門’打開——
喬斯年和葉佳期的醫生邊走邊聊。
“她現在情況怎么樣。”
“葉小姐身體素質不太好,不久前恐怕剛發過一次高燒吧?這次一時半會很難醒過來。”醫生如實道,“護士在給葉小姐按時打針掛水。”
“不發個高燒,有這么嚴重?”喬斯年皺眉。
“喬爺,是葉小姐求生意識實在太薄弱,發燒后,整個人處于疲憊狀態,她不是特別愿意醒過來。”
“問題嚴重嗎?”
“不算特別嚴重,但要想等葉小姐醒來,恐怕至少需要再觀察二十四個小時。”
喬斯年擰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