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著她跟他對視,寧安差點摔倒,一只手撐著他的‘胸’膛。
“我不懂金融,這種事,你不要問我。”寧安語氣寡淡。
“我還聽說,宋邵鈞想收購TR——你的老東家,已經在草擬計劃書。”宋邵言的眼底滿是冷意,如寒冬臘月的風。
“你們金融的事情,不要來問我,我不知道宋總的計劃。”
這件事,寧安確實不知道。
TR在京城非同凡響,怎么會輕易收購?
“你倒會避重輕,一句不要問你,我不該問你了?嗯?”宋邵言的手指用力,咬牙切齒,“跟宋邵鈞發展到什么地步了?讓他為你做這么多事。”
寧安被氣笑:“好久不見,你還是這么不講理,誰給你吹枕頭風了?宋總今天剛來金盛任,你在哪里聽到了我跟宋總的謠言?宋邵言,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講點理。”
寧安對他很失望。
算起來,他們快兩個月沒見面了。
這一見面,他還是這副德行。
寧安沒有躲,看著他‘陰’沉的臉龐,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像是很生氣。
兩個月不見,他的眼底有幾分難掩的憔悴,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
整個人看去老了幾歲,但寧安已經沒有興趣去了解他。
剛結婚的時候,她天天盼著他回家。
后來怎么盼都盼不到,她也失望了。
不記得自己是從什么時候起不再盼,但事到如今,她連見他一面都沒興趣。
他的眼底雖然是凌厲的目光,但一片憔悴的顏‘色’。
寧安的青‘春’活力同此時此刻的宋邵言對起來,十分鮮明。
她已經換下黑白的套裝,又穿她那件姜黃‘色’的‘毛’衣,那顏‘色’,襯托得她皮膚更加白皙。
“寧安,跟宋邵鈞走這么近,你是一點都不避嫌?”
“我為什么要避嫌?我和宋總是下級的關系,別人都不知道我和你的關系,更何況我和宋總?”
“你自己心里頭沒一點數?你難道不知道跟自己小叔子避開點?寧安,別人不知道,你自己不知道嗎?他是你小叔子!”
“你還是我老公呢,又怎么樣。”寧安眼底無‘波’無瀾。
她不知道他忽然來發這么一通火是什么意思。
她已經好久沒有跟宋邵鈞見面,今天是宋邵鈞來金盛的第一天。
而且,才一個午,不過是開了場發布會,開了個早會,辦了次慶功宴。
都是大庭廣眾、光明正大的事,在宋邵言的眼里,變得那么不堪。
寧安并不顧及他的想法,他愿意怎么想怎么想。
她也沒有心情解釋。
這會兒,頭暈沉沉。
“寧安,怪我沒有履行老公的責任?嗯?”
“別……我不怪你,你是一年半載不回來,我也不會怪你。”寧安輕笑,“真的,你別回來了吧,我們不要見面了。”
“我們已經53天沒有見面,53后,你跟我說這么一番話?”
寧安怔住,眼底是錯愕的光芒。
53天?
她只記得將近兩個月,卻不知道是這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