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出哪里不一樣,反正就是看著沒有以前那么大興趣了。.。
難道這是老了的原因?容錦承可不想承認。
他可正值大好年華啊。
哦,可能是最近太累,人嘛,累起來就對男‘女’之事沒太大心思了。
容錦承覺得這個原因可以有。
“容少,那你喜歡什么樣的,清純的?‘性’感的?鄰家小妹妹型的,還是風情萬種型的?”‘女’郎嫵媚地問,這么一個大金主,就算不喜歡她,那她也可以介紹給自己的小姐妹。
而且,老板說了,容少出手極其闊綽,對‘女’人不會吝嗇。
她和小姐妹當然可以有福同享。
“爺沒有固定喜歡的類型。”容錦承‘摸’著下巴,“漂亮就好。”
“那為什么人家就不可以呢,是我不漂亮嗎?”‘女’郎撅起嘴巴。
“不是說了嘛,小爺最近身體有點虛,回去補幾天再來找你。”
“那容少你說話算數呀。”
“好,好,說話算話。”容錦承閉上眼睛,任由‘女’郎捏著肩膀。
距離和喬斯年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會兒,容錦承的腦子里沒有風‘花’雪月的事。
不過,他身子倒不虛,就是突然沒什么興趣。
‘女’郎絮絮叨叨和容錦承說著話,伺候得容錦承很是舒服。
他喝了一口紅酒,享受得閉上眼睛。
然而,‘女’人和紅酒遠不是他最想要的東西,畢竟這兩者都是虛的。
哪里有錢和權來得實在。
尤其是‘女’人,今天跟他說喜歡他,明天又不知道跑到哪個男人‘床’上去了。
‘女’人嘛,玩玩就好,‘女’人的話,聽聽就好。
跟過他的‘女’人很多,但沒有一個是他的‘女’朋友,他都稱為‘女’伴。
漂亮點的、‘花’樣多點的,他留的時間長些,不怎么懂事的,他留的時間短些。
但不管是長是短,他的分手費一般都不會少。
忽然,他就想起了錦園里頭那位,韓雨柔。
‘唇’角牽起一抹冷笑,容錦承笑出聲。
這位……以后他肯定也是要給分手費的,不過以這位的‘性’格,怕是不會要。
要不要也跟他沒關系,他給了就好。
“容少,我給你唱首歌?”
“不用了,在等朋友。他要是聽到你唱的歌,怕是吃不消。”
“人家唱的有那么難聽嗎?”
“不是你唱的難聽,是有些男人天生對‘女’人沒什么興趣,懂嗎?”
“現在還有這種男人啊,容少逗我呢。”
正當容錦承和‘女’郎打情罵俏著的時候,‘門’開了。
一股冷風吹進。
喬斯年皺了皺眉頭,眼底是鄙夷的光澤。
包間里的氣息,他很不喜歡。
“我朋友來了。”容錦承瞇起眼睛,看向‘門’口。
‘女’郎看到喬斯年,明顯愣了一下,可真帥。
“容少,你朋友好帥,真不愧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容少長得好,朋友也長得好。”
“是,你可真聰明,這位比我可有錢多了,上去撩撩?”容錦承捏了捏‘女’郎的白皙的小手。
‘女’郎只看了喬斯年一眼,就被他冰冷如霜的目光攝住,連忙搖搖頭,嘻嘻笑道:“人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