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病房里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容錦承故意靠近韓雨柔,手指頭在她的下巴上輕輕摩挲:“柔柔,照顧岳父大人是我分內的事,怎么不用我‘操’心呢?嗯?”
韓雨柔厭棄他這虛情假意的表情,偏過頭去:“我爸爸沒什么大礙。”
“你看看你,這么不孝順,人還沒有出院,怎么沒大礙?我給岳父大人帶來了一點水果和營養品。”
韓雨柔的嘴‘唇’動了動,本來想說“你拿回去”,但還是將話吞咽下去。
在容錦承這兒,她討不到一點便宜。
吃虧的都是她。
容錦承的手指還挑著她的下巴,見她臉‘色’不太好,勾‘唇’道:“怎么了,不待見我?還是說不想見到我?”
“沒有。”她淡淡否決。
“你看看你,都不愿意看著我的眼睛說話,還說沒有,不虧心嗎?做虧心事,是要被懲罰的哦。”說著,容錦承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心口處。
“這里還是病房,你不要動手動腳。”
“柔柔,笑一個吧,我還沒看你笑過呢。”
容錦承緊盯著她的眼睛看,聲音壓得很低,嘴‘唇’幾乎是貼在她的耳邊。
韓雨柔的耳邊傳來癢癢的氣息,像有小螞蟻在鉆來鉆去。
她怎么可能笑得出來。
韓雨柔的臉‘色’愈發蒼白,眼底是茫然的光澤。
容錦承每一次靠近,都讓她不自在。
這里還是病房,可他沒有一點避嫌的意思。
“不笑嗎?我真得一點都不喜歡不聽話的‘女’孩子,”容錦承手指稍稍用了力,卡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與自己對視。
轉過她的頭來,四目相對。
容錦承的眼中是看不清的意味,而韓雨柔的眼里盡是冷漠,如寒霜。
“柔柔,你這樣子,很容易讓我犯罪。”容錦承的手指頭滑下,從她的喉嚨處往下,滑進她的‘毛’衣。
他的手很涼。
韓雨柔一個‘激’靈,嚇得抓住他的手:“你別‘亂’來,這里是病房,有什么話我們出去說。”
“行,我很好商量。”
“那我們出去說。”韓雨柔急急忙忙想要站起來。
雖然父親才入睡,但她怕他醒過來。
可容錦承一動不動,只玩味地看著她:“出去沒問題,前提是,你得給我笑一個,笑得漂亮點。對,就像你對喬斯年笑那樣。”
韓雨柔愣住。
她的雙手緊緊貼在身側,幾乎要緊握成拳。
心口處是被鼓錘擊中的沉痛,這痛意,一點一點滲透進四肢百骸。
渾身,一片冰涼。
這些天,她已經很了解容錦承。
他就是個沒長大、愛玩的惡魔,什么都做得出來。
“不笑?”容錦承的眼底閃過一抹‘陰’鷙,“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笑的,可就別怪我在你爸爸面前對你做些什么。我覺得,如果到時候你爸爸醒過來,應該會……很刺‘激’?”
“不!”韓雨柔嚇得臉‘色’蒼白,脊背發涼,雙手哆嗦。
她不敢想。
“容錦承,你就是個禽獸!”她咬緊牙關。
這么禽獸的事,也只有他做得出來!
“禽獸?”容錦承眸子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