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見第一面起,就沒有任何好感。,。
喬斯年做事向來正大光明,從不搬‘弄’是非,在人背后捅一刀,也不會利用‘女’人和小孩子。
可秦時恩不一樣,她看秦時恩第一眼就覺得他‘陰’狠、狡詐、腹黑。
做生意成功有很多種方式,她猜,秦時恩的發家一定沒有喬斯年正大光明。
葉佳期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目光一直落在墓碑上,沒有看方藍,但她如芒在背。
“你、你……你真得太囂張了!”方藍氣得說不出話來,“外公,你看,她就這個德行,作威作福,一副少‘奶’‘奶’的樣子。這還沒有當喬家的少‘奶’‘奶’,這要真嫁給了喬爺,豈不是喬家的一切都掌控在她的手里了!”
沒等秦時恩開口,葉佳期淡淡道:“我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喬宅的少‘奶’‘奶’,相反,你和你姐姐倒是一路人,一直想嫁給喬爺。喬爺從來都不是個眼光太差的人,方藍,他不會喜歡你的。就算我今天活不下來,他娶別人也不會娶你。別的我沒自信,但這一點,我有這個自信。”
葉佳期勾了勾‘唇’角。
有鮮血沾到她的‘唇’,雨水沖刷下來,她嘗到了血的味道。
“葉佳期,你真得太囂張了。”唐管家看不下去,“如果不是喬爺,你活不到這么大,不可能享受十幾年的榮華富貴!”
“是啊,所以我要感‘激’的人是斯年,不是你們,是嗎?”葉佳期‘舔’了‘舔’‘唇’角的雨水。
她的目光一直看著墓碑。
她總覺得,母親都是溫柔、善良的,所以秦夫人應該也是吧。
唐管家氣得搖頭:“秦老爺,你看看,這叫什么話。是喬爺把她慣得無法無天了,以前在喬宅也是這個樣子,沒大沒小的,連我都敢使喚。”
“我那個糊涂外孫就是被這種‘女’人給禍害了!”秦時恩氣得掄起拐杖,又敲了葉佳期的雙‘腿’。
“嗯……”葉佳期吃痛,皺緊眉頭。
痛,真得很痛。
額頭痛,脊背痛,‘腿’也痛,整個人都不像是自己的。
這個時候,她想喬斯年,也想小帆帆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回家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滿京城地找她……
其實,她真得很想活著。
活著,就意味著還有無限去接近幸福的可能。
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秦時恩真是氣得發抖。
這個‘女’人毫無悔過之心!
喬斯年跟這種‘女’人廝‘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難怪連喬氏都賣了!
越想越氣,秦時恩又用拐杖打了她好幾下。
葉佳期沒有反抗。
也不是她反抗不反抗的問題,而是,她沒有辦法動彈。
整個人都被壓著,冰涼的雨水快把她最后一點意志給磨光了。
可她不想就這么倒下,她還想見喬斯年……就算是最后一面。
“我讓你給阿傾磕頭道歉,你卻一點悔意都沒有!”秦時恩惱火道。
“我是誠懇地在跟秦夫人道歉,甚至,我想跟她說說話。”葉佳期反駁,嗓音輕飄飄的,“讓我跪在這里一夜也好,讓我永遠留在這兒也好,那些話,我也不會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