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花沒用,那什么有用呢?親親,好不好?”男孩子靠近一步,笑得賊兮兮,雙手抱著玫瑰不松開。
喬斯年抽了一口煙,眉頭皺了皺。
他可不喜歡偷聽人家花前月下的話,可這會兒,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開啦,不許碰我,你這幾天都不許跟我說話!我非常、相當、十分生氣!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告訴你,我要去找一個別你帥、比你成績好、比你籃球打得棒的男孩子!反正就是不要你了!”
“寶貝,別這樣可以嗎?你想想,比我帥的人,還沒出生呢!”
“你要不要臉啊?”
“不要啊,寶貝,我在你面前什么時候要過臉了。”男孩子嘻嘻笑道,“你摸摸看,臉皮老厚老厚了。”
說著,男孩子靠近女孩子,“吧唧”,趁女孩子不注意,親了她一口!
女孩子氣得直跺腳,又無可奈何地瞪著他。
“寶貝,我們在一起好不好?不要再去找帥哥啦,我就很帥!”男孩子把玫瑰花塞到她的手里,“寶貝,我們去看跳舞好不好?我也會跳!”
“誰要看你跳!你跳給隔壁班那個露露看啊!”
“哎呀,寶貝,露露哪里比得上你,那個露露,我連長什么樣都記不得。”
男孩子甜言蜜語,說得比順口溜還溜。
喬斯年抽了一口煙,竟訕笑出聲。
年輕可真好。
月色下,云淡風輕,陣陣花香。
男孩子又擁著女孩小聲說了一會兒話,聲音很低,喬斯年沒有能聽見。
他抬頭看了一眼深沉的夜空,眸中是化不開的幽邃。
鼻端,是各種各樣混雜的香氣。
喬斯年閉了閉眼,眼底是青色的憔悴。
一支煙抽完。
再次睜眼時,面前那對小情侶已經分開,女孩子不見了,男孩子還站在原地,撓著頭,笑得又羞澀又開心。
喬斯年看著他時,他也看到了喬斯年,先是一陣驚訝,隨即跑過來。
“叔叔,你說我剛剛的表現怎么樣?我覺得她應該回心轉意了!”
莫名其妙被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叫“叔叔”,喬斯年很不爽,淡淡道:“不怎么樣!”
“啊?”男孩子懵,“我覺得挺好的啊,我看她好像口是心非,很開心的樣子,我們應該能重新在一起了!”
“叔叔,一看你就是沒結婚的,嘿嘿。”
“你說錯了,我結婚了。”喬斯年覺得面子拉不下來。
“是嗎?結過婚的不太可能是叔叔你這個樣子。”男孩子笑嘻嘻,“叔叔,我跟你講,女孩子是世界上最復雜,又是最簡單的生物。”
喬斯年皺眉。
“叔叔,一看你就不懂,還騙我說結過婚了。”男孩子大笑,“我給你免費上一堂課,為什么說是最復雜呢?因為啊,女人心,海底針,你永遠猜不透她們在想什么,上一秒還是晴空萬里,下一秒又是烏云密布。”
“那為什么又說女孩子是最簡單的呢?因為啊,她們很單純,鬧情緒、生氣的時候,只要哄一哄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