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承附在她的耳邊,呼出的熱氣撩動她的發絲。
韓雨柔被他弄得很不自在,掙扎:“你放開我吧,我想喝水。”
“他現在這么落魄,什么都沒有,要是給你選,你選他還是選我啊?”容錦承不懷好意地笑。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容錦承,你別無理取鬧。”
“我不鬧,我講理。我只是告訴你一些實情而已,他現在過得好像很不好,聽他們家傭人說,他前些天還發了一場高燒,精神也有點恍惚,像是受過什么刺激。哦,聽說他還出過車禍,可能腦子也壞掉了。”
“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韓雨柔推開他,往茶幾走去。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面目寡淡。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純凈水,面無表情地喝著。
容錦承走過來,扣住她的手腕,喂她喝了一口水,又恬不知恥地拿著她喝過的杯子,故意在她唇印的地方喝了一口。
韓雨柔的眼底是冷漠的光澤,她盯著他看。
“這個男人心里頭有女人,他現在一心就想找回自己的女人,很可惜,韓雨柔,那個女人不是你。”
“容錦承,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和喬爺根本就沒有開始過,你胡說什么?”
“韓雨柔,我有過那么多女朋友,你覺得我懂不懂女人的心思?嗯?”容錦承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韓雨柔不知道他抽什么風,這兩年,他已經不在她的面前提喬斯年,她也早就把喬斯年放下去了,不知道容錦承今天又抽什么風。
他不笑還好,他一笑,她就覺得毛骨悚然。
容錦承放下水杯,手掌心按住她心口的位置:“在你心里頭,最好把我裝在第一位,不然,我會不高興。明白嗎?”
他的掌心帶著滾熱的溫度。
韓雨柔很不自在,她皺緊眉頭:“你今天不去公司嗎?”
“比起去公司,我現在更想跟你上床。”他熾熱的目光盯著她看。
韓雨柔退后兩步,緊盯著他:“我今天身體不舒服。”
“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里不舒服啊?”
“你別無理取鬧好嗎?我是真得有點不舒服,你去找別的女人解決吧。”韓雨柔轉過頭去,直接往樓上走。
容錦承凝視著她的背影,嘴角邊是一抹上揚的弧度。
他的心里頭可以裝很多女人,但跟著他的女人,心里頭只能裝他一個男人,這就是他的哲學。
不過這女人跟了他兩年了,似乎還是不懂他的心思,討好他的本事是一樣都沒有。
她難道不知道,只有討好他,讓他舒服了,他才會對她和她家里人好一點嗎?
不然,她憑什么覺得他會派人照顧韓運那個畜生?
那個畜生,他可是恨不得拔掉他的氧氣管。
可他,暫時又不想這么做。
對于韓雨柔,看來還是他調教得不夠,他可不喜歡她這高高在上的姿態,他要她臣服于她、仰慕他、非他不可。
容錦承走到窗口,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看向窗外。
窗外并沒有什么好看的,他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么總是喜歡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