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總會有那么一天,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把溫雪帶到自己身邊。
他覺得時間也不會太遠,他會給她一個交代。
抱了很久。
直到時間差不多,蔣驍才松開她。
溫雪勾住他的手指頭,不愿意放開。
可是再怎么不愿意,他都得回紐約。
這幾天,和他在一起,她好開心。
終于,蔣驍扶著行李箱往后退,一點點融入人群,一點點消失在她的面前。
看不到他了,溫雪難過地掉眼淚。
好難過。
她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間孤獨地站著,眼睛紅紅的,難過的像個小孩子。
站了十幾分鐘,她給蔣驍打電話,哽咽:“驍哥……你帶我一起走好不好。”
飛機還未起飛,但蔣驍知道他不能。
“阿雪,再給我一點時間。”
“我好想你……”她哭。
聽到她的哭聲,蔣驍的心都揪了起來,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很疼。
“阿雪,別哭,不會太久,聽話。”他不怎么熟練地哄著小姑娘。
小姑娘立在原地,她知道,蔣驍這一次不會帶她走。
蔣驍哄了半晌,溫雪才掛上電話,但他心里頭久久沒有安寧。
她肯定會很想他。
他也想她,但他畢竟是個男人,容易控制情緒,他怕溫雪控制不住。
他會盡快想辦法。
蔣驍一走,溫雪就變得魂不守舍。
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在日歷上畫圈圈——
驍哥去紐約的第一天,想他。
驍哥去紐約的第二天,想他。
日歷上畫滿了圈圈。
溫雪嘆氣。
有時候脾氣起來她就會在微信上跟蔣驍發火:你當初要是果斷點,我不是就不回國了!
每到這種時候,蔣驍只有認慫。
都是他的錯。
氣溫一天天轉涼。
安城步入了深秋。
這一天早晨,半空中是一層薄薄的白霧,窗戶上也結了白色的霜花。
溫氏集團。
溫錄一大早開了個會,散會后,他把助理叫到辦公室。
溫錄臉色很不好看,陰沉沉,眼神都像淬了冰。
助理關上門:“溫總。”
“關于餐飲質量的問題,公關做到位了嗎?”
“都已經到位,事情壓下去了,我們也已經把有問題的供貨下架。”
“我讓你查原因,你查清楚沒有?”
“還是上次我跟您說的那個原因,原材料質量沒跟上。”
“怎么回事?合作這么多年也沒聽說質量出問題,這次怎么有問題了?”溫錄發火,“采購部查了嗎?是不是內部貪腐?”
“采購部按流程走的合同,沒有問題,問題出在供應商身上。”
“供應商?那幾個廠老板?我們合作多年,他們皮癢了?”溫錄還是沒弄明白,那幾個廠老板平時哄著溫氏都來不及,怎么敢以次充好?
生意不想做了?
“一開始他們一口咬定沒問題,溫氏訂的貨降低了檔次,今年訂的就是便宜的貨。我盤問很久,他們才支支吾吾說,貨是大小姐親自訂的,他們以為大小姐的指令就是溫氏的命令。”
“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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