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媽媽有多想我?”許深故意問天天。
“這個天天就不知道了。”
“不想,想你干什么。”黎晚吃著早餐道。
“哎!”天天哄著許深,“爸爸,你不要信,媽媽在騙你,她很想很想你的,你不在家,她都吃不下飯,經常只吃幾口。”
“是嗎?”許深的眸子轉到黎晚身上。
黎晚敲天天的小手,板起臉:“不準亂說話,吃早飯!再不吃就冷了!”
“噢!”天天坐在椅子上晃著他的小腿。
好開心喲。
這一天,許深和黎晚一起送天天去幼兒園,看著天天進入學校后,許深又讓司機開車去南城國際大學。
“我不要你送,我自己可以去。”黎晚想下車。
外面還在下著小雨,許深幽邃的五官上是儒雅溫柔的神情,他勾唇:“我偏要送。”
“你不講理。”
“嗯,沒那么講理,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們……認識五年了,對吧?”許深靠近她,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脖頸間。
黎晚臉頰滾熱。
她躲開。
許深卻一直靠近她,把她臉紅得說不出話來,他才放過她。
小丫頭,跟他比,還嫩了點。
他在風月場上見過的世面比她讀過的書都多。
黎晚不想睬他。
好在顧明望給許深打了個電話,許深這才把心思收回去。
偶爾,黎晚會側過臉看向他。
多日不見,他還是老樣子。
黎晚對金融業不太懂,也不知道許深在說什么,她一個詞都聽不懂。
沒多久車子就到了學校,許深放下手機:“我送你進去。”
“不要,會被我同學瞧見。”黎晚背上包,拿了雨傘,執意不肯。
許深哪是那種容易拒絕的人,扣住她的手腕:“我拿不出手?”
“不是這個意思,我同學瞧見后又要誤會,畢竟我們沒什么關系。”
“那你覺得我們有沒有關系?”許深一雙眸子就盯著她那薄薄紅潤的嘴唇看,他倒要聽聽她會說出什么話。
“我們沒關系。”
“哦?”許深笑出聲,“吃喝在同一個屋檐下,又在一張床上睡過,還有一個兒子,說出去,誰會信我們沒關系?”
“不是這樣。”黎晚有點急,“我要遲到了,你快松手。”
“不。”許深偏不,手指頭輕輕摩挲她細膩的手腕,“除非你說清楚我們究竟有沒有關系。”
“有有有,行了嗎?”
“嗯,什么關系?”許深循循善誘,非要逼著她開口,不放她下車。
“前夫。”
“……”許深臉色瞬間就變了。
黎晚縮回自己的手,開車門,撐開傘,離開。
但她還是沒逃脫,許深追上來,奪過她的傘握在自己手里,和她并肩從大門口進學校,沿著校園內長長的路一直走。
往常天氣好的時候黎晚會騎自行車去宿舍或者教學樓,今天清晨,她就這樣和許深一直走在路邊。
黎晚拉高圍巾遮住臉。
許深:?
跟他站一塊很丟人?至于?
雨水紛紛,校園路邊有一些綠草從泥土地里冒出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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