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老許老許的叫,秦賀,我只比你大一歲!”許深不滿。
“那就……太子爺……”秦賀笑嘻嘻。
以往,他們確實都是這么叫許深的,因為許家在南城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許氏集團更是南城龍頭企業。
“手別亂動。”許深警告他。
“噢!”秦賀趁著酒勁靠近他,“太子爺,我們聊聊天吧……你都多久沒出來了?在同一個城市,我居然幾個月沒有見到你,這像話嗎?不像話。”
許深靠后躺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眉目慵懶,眼底是倦色和散漫。
KTV很鬧騰,一群人在唱歌,還有幾個美女在陪秦賀另外幾個哥們。
秦賀戳了戳許深:“太子爺,金雁靈呢?你怎么沒帶她出來。”
“她在國外拍戲。”
“天天呢?”
“白天上學,晚上練琴。”
“那個什么黎、黎什么的女人,你跟她還有往來嗎?”
“你在查戶口啊?”
“……”秦賀委屈,“就是聊聊天……說說嘛……我聽人說那個姓黎的女人長得很漂亮,要不哥們幫你報復報復她,找男人陪她玩幾天?”
“啪”,一杯啤酒澆在了秦賀的臉上,帶著泡沫的液體順著秦賀的頭發往下流。
秦賀瞬間掛了彩。
閃爍的彩色燈光下,許深的臉色很不好看,近乎冷漠和不近人情。
許深沉著臉,眾人以為秦賀這小子又在亂說話,連忙過來拉架。
“秦賀,你再亂說話就不是一杯啤酒這么簡單了。”許深低沉的聲音穿透嘈雜的音樂聲直抵秦賀的耳膜。
秦賀陪著笑臉,他素來臉皮厚心大玩得開,沒當回事:“行了,行了,知道了嘛!”
果然,男人都有占有欲,即使是前妻是厭惡到惱恨甚至想報復的女人,也不允許別人染指。
也是,不管怎么說都是天天的媽。
許深知道秦賀說話素來沒譜,沒鬧,但臉色再也沒好過。
秦賀心大,還在許深身邊喋喋不休說個不停,說他最近出國旅游的趣事,也說他認識了幾個小網紅的事,還有準備去基層鍛煉鍛煉的事。
大多數時候都是秦賀在說,許深閉目不言。
雖然已經過了凌晨,但游輪上黑夜如晝,燈光璀璨,到處都是飄帶和氣球,還有生日宴歡快的氣氛。
秦賀的親朋好友都在游輪上玩,個個都很嗨。
“老許,別看我朋友這么多,但我最好的朋友就是你了。”秦賀又在跟許深嘮嗑,“你在美國那三年,我是望眼欲穿啊……天天盼著你回來。現在你回來了卻不怎么跟我玩了,我怎么不傷心呢!你以前還經常讓我幫你查你家老頭子的事,還問過我、問過我怎么讓姓黎的那一家子萬劫不復……嗯,萬劫不復……是你問過我的……我給你出了好多主意呢……你都聽進去沒……”
秦賀見許深不睬他,他只好自言自語。
不讓他說話會難受。
他就喜歡說話。
“老許,告訴你個事,黎杰好像回南城了……有人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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