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聽說黎晚和天天出車禍時,她心里頭挺高興,以為自己終于能上位。
但后來她又得知許深情緒消極,打算一輩子不再結婚,她又覺得許深靠不住。
果然,許深主動辭去了總裁的位置,真是一個靠不住的男人,對自己都這么狠。
金雁靈不想再依靠這一棵大樹了,主要是這棵樹并不能替她遮風擋雨,她還不如早點另謀出路,趁著現在還年輕。
“顧助理,我不懂你說什么,我沒懷孕啊。”金雁靈順水推舟,眼底閃爍著茫然。
“金小姐,許夫人說你曾經親口對她說你懷孕了,但為了給許總一個驚喜,你選擇了保密,對吧?”顧明望緩緩道,“金小姐,你現在說自己沒懷孕,也就是說你指責許夫人說謊?”
“許夫人聽錯了吧?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錯,我沒有懷孕。”
“許夫人沒有聽錯,她明確表示,你親口說你懷孕了,是許總的孩子。是這樣吧,金小姐?你是自己如實招還是等我放證據?”
許深沒有開口,低頭翻雜志,就當他們不存在。
顧明望咄咄逼人,威逼利誘。
金雁靈心里頭打鼓,顧明望究竟有什么證據?
這事兒……找不出什么證據。
她只要一直否認……
再說,又不是什么大事,當初她是故意說給黎晚聽的,想讓那個女人識趣點離開。
一個小圈套而已。
許深這么計較干什么?而且黎晚死了,死無對證。
“顧助理,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沒有跟夫人說過我懷孕的事。”
“看來你還是嘴硬。”許深終于放下雜志,抬頭,眼眸子里是森森冷意,“我給你一個選擇,自己招,你仍然可以在南城混下去,不招,以我許深的人脈,我保證你接下來再接不到一部劇,你試試。”
金雁靈畢竟也跟了許深挺久,知道他這人的脾氣,說到做到。
她忐忑了,糾結了。
想了想,她小聲道:“也有可能是跟許夫人開玩笑的時候說過,總之我不記得了,真得不記得了……許總,我每天事情很多,不可能記得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的……”
“這么大的事,你不可能不記得,看來你是選擇第二種了,那就別怪我。”許深看向顧明望,“把馮管家叫過來!”
“是,許總。”
很快,顧明望壓著馮管家過來,馮管家不敢抬頭看許深的眼睛。
他早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他接受金雁靈賄賂的事被許深發現了,不僅一次,好多次。
他接受金雁靈賄賂后會向金雁靈報告一些玫瑰湖內的事,比如當時黎晚的情況。
本來以為不是什么大事,沒想到許深會查。
顧明望隨即又從馮管家身上搜出手機交給許深。
打過的電話,發過的短信,自然早就刪的一干二凈,但許深輕輕點了幾下恢復數據,那些刪掉的東西又出現在手機里。
他不是不查,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他懂得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但也不等于被人當傻子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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