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好奇心嘛。
外面起風了,南風吹起地上的樹葉,到處都是“沙沙”聲,酒店在馬路邊,童謠瞇起眼睛看著門口,看著旋轉門一次次轉動。
她在等溫錄。
外頭是城市的燈紅酒綠。
里面是酒店的燈光璀璨。
夏夜,漫長寂寥。
無聊時,童謠把玩自己的長頭發。
喝掉熱水后,肚子舒服了一些。
女同事打了個呵欠,就在她困得睜不眼時,一輛銀白色法拉利在酒店門口停下。
立馬,有保鏢過來站成兩排,酒店穿著白襯衫的侍應生站在門口恭敬接待。
女同事困意全無,睜大眼睛,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
她這種普通人哪里見過什么豪門公子,而且童謠的丈夫也從來不去他們單位呢,只聽說童謠老公長得帥,究竟帥成什么樣?
不過,她剛想仔細看時,酒店的人就把她拉走了,拉到了一旁,離童謠好幾米遠。
童謠搖搖晃晃站起來,腳步不穩,雙頰紅通通的,眼中是迷蒙的光。
溫錄來得很隨意,身上的睡衣都沒換,灰色的絲綢睡衣在燈光下閃著低調的光,他的腳上還穿著家里的黑色拖鞋。
酒店把閑雜人等都清了。
溫錄沉著臉從旋轉門進來,邁開長腿就往童謠走,二話不說打橫抱起她。
全程,不過是一分鐘時間。
沒給她一點反駁和反抗的機會。
溫錄大概是剛剛洗過澡不久,頭上是洗發水的木質香,身上是沐浴露的精油香,睡袍下的一雙長腿也充滿著性感和健碩。
童謠動了動嘴唇,靠近他的胸膛,像貓一樣把自己埋在他胸口。
他的胸膛寬厚溫暖,童謠又忍不住勾了勾他的脖子,說不清是怕自己掉下去還是怕一松開他就不見了。
溫錄把她丟到法拉利后座上,動作不輕。
童謠肚子本來就很疼,這一下,她蜷起身子,看上去又瘦又小。
溫錄從另一側車門上去,冷冷命令司機:“開車。”
說完,他升起后座上的隔板,將后面與前方隔開。
法拉利迅速離開酒店。
童謠身上的酒氣和他身上好聞的氣息攪和在一起,她的呼吸凌亂不穩,頭發散散地披在肩頭。
一開始,溫錄沒說話。
但,童謠能感知到他在生氣,盛怒。
他的身上都是冰冷冷的寒意,不近人情。
車子轉過一個路口,溫錄終于開口,低啞的聲音在后排壓抑逼仄的空間溢開:“童謠,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逾越我的底線,晚上喝酒這個事,更是對我的試探和挑釁!”
童謠的嘴唇動了動,沒說話,低著頭。
“童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我,沒什么好處。還有,你如果還想試探我的底線,你不妨繼續試,不如看看是你本事大還是我更有能耐。作為一個妻子,你最好恪守自己的本分,我不想一直縱容你,你今天非常過分。”
“什么是本分……”童謠忽然打斷他的話,開口問。
聲音很輕,輕到……她用了挺大的勇氣。
近三年的婚姻,她做的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