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的對家看準這一點,游說亨利伯爵,試圖對EM施壓。
EM在紐約腳跟還不穩,一旦被施壓,或者被諸多金融公司拎出來做擋箭牌,那會功虧一簣。
喬沐元知道生意場如戰場,到處是看不見的刀光劍影,所以她擔心紀長慕,晚上會在被窩里偷偷給他打電話。
“紀哥哥……”
“怎么了?”
“你身體好了沒有?腿傷好了沒有?”
“都好了。”
“崔姐有沒有好好照顧你?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事情很多。”
“我都在新聞上看到了……我們也算半個難友吧,畢竟上次一起在人群中逃難來著。不過你護著我的照片上了很多頭條,你也被抨擊了,聽說媒體大做文章,說你浪蕩多情哦……”
“媒體寫的那些東西有什么好看的?你要是喜歡看,我把家里的報紙全都給你送過去讓你慢慢看。”
“報紙就不用了,你把你送過來吧。”小姑娘躲在被窩里壓低聲音,臉紅通通,大概是被子里溫度太高。
“嘻嘻。”喬沐元笑起來,“逗你的,我哥在這呢,他來處理集團的事。”
“我就說SJC這兩天頻繁出大動作,原來是你哥來了。”
“是嗎?我哥這人又好說話又好相處。”
“一來就開除SJC三個高管這樣的好說話嗎?”
“……”喬沐元默,“就、就偶爾有點不近人情。”
“你哥年輕氣盛,得罪人是一定的,不過他有這個資本。但金融場上講究的不是資本和年輕,而是戰術和圓融,你哥要走的路還很長,但他的起點比別人都高,會走彎路,但不會吃太多的苦。金融圈沒那么容易,即使是喬氏集團的太子爺,也得腳踏實地一步步走。”
“紀哥哥,你敢當面跟我哥說嗎?”喬沐元冷哼哼。
“沒那個較量的機會,我跟他沒有交集。”
“如果有這個機會,你覺得你能贏得了我哥嗎?”
“當然。”紀長慕絲毫沒謙虛,“他還嫩了點。”
喬沐元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自信的紀哥哥,果然啊,男人自信起來仿佛整個天下都是自己的,但紀長慕有這個資本,他從一無所有坐到今天的位置,靠的就是能力和手腕。
還沒有人敢瞧不上她哥哥呢!紀哥哥是頭一個。
當然咯,她親哥哥也瞧不上紀哥哥。
有點麻煩。
“媒體說你把亨利伯爵一家得罪了。”喬沐元道。
“我再說一次,你要是喜歡看媒體的八卦,我把家里的報紙都寄給你。”
“好了好了,不說了。”真是,八卦一下也不行。
沒有聊太久,紀長慕掛了電話,他的工作棘手又繁忙。
喬沐元一個人在被窩里看漫畫,外面的腥風血雨都跟她無關呢,她只要安然享受這份寧靜和安穩。
示威一天天升級,好幾家小銀行頂不住壓力宣告破產,甚至有金融家被扒出不可告人的秘密后跳樓自殺。
幾家老牌金融公司背地里耍花招,準備合縱連橫,把所有金融上的黑鍋都讓EM和幾家尚未成熟的金融公司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