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年走過去,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輕啄一下。
葉佳期抬頭,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目光灼灼:洗好了?要我幫你吹頭發嗎?
出浴后的喬斯年愈發迷人,渾身都是干凈、禁欲的氣息,她很喜歡這樣的他,她也知道他從來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男人。
我哪敢使喚孕婦。喬斯年勾唇,看向她。
葉佳期笑了:你都使喚我很多次了,也不在乎多那么一次兩次,是誰喝醉酒還不省心,讓我幫他洗澡,還把他從酒吧給帶了回來?
那是于康多事,你找他去。
這話可是你說的,那下次有這種事,于康要是再打電話給我,我就不去了。
下次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賠了人家酒吧不少錢吧?真是。葉佳期白了他一眼,揚了揚手里頭的筆記本,吹頭發去,等會兒有問題問你。
葉佳期松了手,她看喬斯年很聽話的樣子。
她還是喜歡這樣子的他,不會吼她,更不會訓斥她,什么話都能心平氣和地跟她談。
吹風機的聲音響起,葉佳期微微閉上眼睛。
她已經很久沒跟他睡在一張床上過了,上半年的事明明還清晰在目,卻好似已隔了一個世紀之久。
她嘆了一口氣,睜開眼睛,低頭繼續做筆記。
吹風機的聲音停止后,喬斯年大概是去了客廳收拾東西。
葉佳期的思緒有點亂,無心工作,干脆在紙上隨意寫著喬斯年的名字。
喬斯年,喬斯年……
一遍一遍。
青春期暗戀他的時候,她就喜歡在自己的小臥室里,手上寫著他的名字,嘴上念著他的名字,滿心里都是他。
喜歡一個人,真得可以迷失到全身心投入的地步。
大概是太專注,太入神,喬斯年過來時,她都毫無知覺。
他看著她托著腮,一臉癡迷的樣子,忍不住輕笑,揉了揉她的腦袋:我的名字有那么好寫?
葉佳期抬頭,嗔道:進來也沒聲的?
不是怕你睡著了。
我又不是小豬吶。葉佳期合上草稿紙,丟在一邊,哪有那么嗜睡的。
喬太太,那我今晚上是睡床還是誰沙發?嗯?喬斯年彎著腰,俯身湊到她的跟前。
兩人靠的很近。
喬斯年可以看到她眼中瑩亮的光澤。
葉佳期微小的瞳孔里滿是他的模樣。
葉佳期臉紅了下:沙發……你睡得下嗎?
喬斯年彎唇,靠近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雙手攬過她的肩膀。
下一秒,薄涼的唇吻上她柔軟的紅唇。
親吻,纏綿,由淺入深。
他撬開她的唇,靈巧地探進去,糾纏,汲取,與她糅合在一起。
葉佳期身后靠著柔軟的抱枕,雙手摟住喬斯年的腰。
他的吻總是這樣,時而霸道,時而溫柔,總能讓她無法反抗。
她也沒反抗,任由喬斯年吻著。
男人甘冽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端,讓她仿佛置身云端,迷醉不已。
他的吻深入時,葉佳期有些抵抗不住,身子軟軟地被他壓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