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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上,大家都喝了不少酒。
夜深人靜時,紀長慕和喬沐元才回到浣花。
喬沐元晚上又喝多了,醉醺醺的時候一個人在車上唱著歌,還非要司機把車燈打開,她要看著她的戒指。
到了浣花,紀長慕抱著她下車。
他給她卸妝,換衣服,洗澡,又跟她一起倒在浴缸里,讓喬沐元壓在他的身上。
她喝醉了,他欺負她時她更用了幾分蠻力,欺負得喬沐元哭得厲害,低頭咬住他的脖子。
他又給她換睡衣,吹頭發,抱著她回到床上時,小姑娘已經累得抱著被子就要睡覺。
但紀長慕不讓她睡,他晚上也喝多了,這會兒像只不知饜足的狼,情到濃時,他會扣住她的手指頭,一遍遍摩挲他給她戴上的戒指,心上是無盡的滿足。
她終于是他的未婚妻了。
“紀長慕……我想睡覺。”小姑娘嘟噥。
“你睡你的。”
“你好煩。”喬沐元嚶嚀,又再三強調,“明天不跑步。”
紀長慕笑了,她是有多深的陰影?才剛剛拉著她跑了一天而已,他原本還打算每天拉著她出去鍛煉。
見喬沐元實在是困了,他也沒太折騰她。
喬沐元睡覺的時候最喜歡摟住他的脖子或者枕著他的手臂,窩在他的胸膛里,像一只嬌小的貓咪。
初八那天,京城的天氣也極好。
一早,喬沐元還在睡覺,紀長慕在她胳膊下撓了撓:“喬沐元,七點半了,該醒了。”
“還早……”她和紀長慕在一塊后特別愛睡懶覺,大多是因為夜里被他折騰的。
她翻了個身,繼續睡。
“喬沐元。”紀長慕不依不饒,在她耳邊低語,熱氣流入她的耳廓,“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啊……”喬沐元迷迷糊糊,她能記得什么啊。
“我們說好了的,今天去領證。”
喬沐元“騰地”坐了起來,稍稍清醒了幾秒,聽到“領證”兩個字這才想起來,他們確實約好了的。
但臨近這樣的時刻,她又有些緊張,睡意全無,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看向紀長慕:“真得要這么快就領證嗎?”
“怎么了?”紀長慕笑道。
“沒領證我還是少女,是寶寶,領了證就是……已婚女人了。”喬沐元嬌嗔。
領了證,就是真得嫁人了,就從未婚的身份轉變為已婚了。
雖然之前一直覺得沒什么,但到了這一天,她好像又覺得一下子轉變不過來,躊躇猶豫。
“領了證你就是紀太太了,不能再反悔。”他的大手落在她的頭發上,一遍遍輕輕摸著她柔軟的發絲,視線落在她的臉上,溫柔且專注。
“我當然不反悔……就是還沒有做好準備。”畢竟當初說初八領證也只是她賭氣之下隨口那么一說,真到了這一天,發現自己沒有做好準備。
“看來,紀太太的這個頭銜對于你來說沒有那么大的吸引力。”紀長慕揶揄她,“說明還是我魅力不夠。”
喬沐元撲進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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